大明锦衣卫76[第2页/共11页]

红袖刀斜插在书架上，烛火摇摆间，刀刃投下的影子如同一柄玄色长矛，笔挺指向北墙的《永乐大典》书厨。沈墨心跳加快，鬼使神差地扒开层层文籍，在《农政全书》泛黄的册页间，一片干枯的莲花悄悄飘落。花瓣早已褪成褐色，却仍保持着盛放的姿势，花蕊处用针尖细细刻着："火龙醒，琉璃碎"。

3、火漆的本相

楚红药的声音比海风还冷。沈墨透过窗纸裂缝，瞥见红袖刀的寒光正抵着一个瘦子的咽喉。那人穿戴杭绸直裰，腰间却挂着晋商特有的鎏金算盘——是"日升昌"的二掌柜钱富。

内里是空的。

"女、女侠饶命！"钱富脸上的肥肉不住颤栗，"硫磺从山西走汾水，到潼关换骡马......"

船面的暗影里，一名葡萄牙海员正借着月光，用羊皮纸拓印铁匣底部的纹路。海风卷起他的衣角，暴露腰间短刀上的日升昌暗记。被剑贯穿的狮首栩栩如生，唯独狮子浮泛的眼眶处，一滴血状刻痕在夜色中泛着诡异的幽光。这纤细的不同，好似金陵城中暗潮涌动的诡计——当司夜阑家属的徽记感染赤色，预示着安静海面下，新的风暴正在悄悄酝酿。

楚红药没答复，只是用刀尖挑起一本账册扔过来。沈墨翻开泛黄的纸页，一组熟谙的数字跃入视线：

2. 红袖决定

指尖俄然触到一块冰冷的金属。沈墨心脏狂跳，奋力扒开缠绕的草根藤蔓，锈迹斑斑的铸铁匣破土而出。匣面蚀刻的狮首衔剑徽记在闪电下泛着青光——那是司夜阑家属的标记，意味着皇城最隐蔽的监察机构。但更令民气惊的是，匣锁处凝固的火漆上，竟压着“日升昌”的票号暗记，三朵祥云纹与晋商帐本上的印记如出一辙。

沈墨站在岸边，望着商船垂垂消逝在海天相接处。风掠过他湿透的衣衿，带来远处金陵城的喧闹。这场关乎火器、机谋与复仇的较量，看似灰尘落定，实则只是翻开了更大诡计的一角。鎏金齿轮在他怀中微微发烫，仿佛在提示着，当火龙再次复苏，又将掀起如何的惊涛骇浪。

4、红袖刀下的买卖

"东厂也在查这条线？"他踢了踢钱富的尸身。

楚红药的刀锋俄然转向，挑开他腰间锦囊。几枚银锭"叮当"滚落，在青砖地上打着转——恰是日升昌特制的空心银锭，内壁还沾着硫磺碎屑。

3、幕后现身

第三章：铸铁匣现世

火光中，沈墨瞥见孙德海惊骇的面庞被映得通红，这个不成一世的东厂喽啰现在正被气浪掀翻，绣春刀脱手飞出，在石壁上撞出一串火星。暗渠深处传来令人肝胆俱裂的崩塌声，沈墨握紧怀中的鎏金齿轮，逆着浓烟与火光疾走——他赌赢了，这场看似失误的爆炸，终将成为扯开诡计巨网的利刃。

"燃烧！"

1、暴雨中的炮坊

3. 水龙经妙用

2、匣中奥妙

第二章：白银航道

"丙字柜第七格。"守阁的老学究头也不抬，枯瘦的手指摩挲着司夜阑的象牙手令，浑浊的眸子闪过一丝警戒，"丑时前偿还。"令牌上"狮首衔剑"的徽记在烛光下泛着寒光，沈墨重视到白叟右手小指缺了半截——断口平整，像是被利刃一气削去，这道陈年伤痕在充满皱纹的手上显得格外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