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48[第2页/共9页]

他的右手俄然不受节制地插入水中，谢尔宾斯基纹路与河中的纳米铁粒子产生狠恶共振。河面沸腾，投射出一段全息影象——

每门铁炮的炮口都延长出一条量子隧穿通道，如同发光的血管，连接着客岁黄河尸漩事件中那些悬浮的尸身。那些尸身在通道中保持着诡异的完整性，皮肤下的砷-76结晶正跟着铁炮的脉动频次闪动。

4.2 赤色共振场

"忍着点！"赵莽按住她挣扎的肩膀。钨钢刀指导着量子共振，将那些试图侵入戚红药神经体系的影象墨水逼向一点。终究一滴混着银粒的黑血从她鼻尖排泄，被赵莽用刀尖接住。

水面上的校验码开端分化，铁粒子在暴雨中重组。γ-Δ-11的符文坍缩成父亲临终前几次呢喃的数字：

顷刻间，整段河面静止。

"漕银九万两，以寿为价。"

"天启六年蒲月初六，王恭厂坍缩点已锚定——待冰魄掌九重归零，时空可逆。"

在河水淹没头顶的最后一秒，他看到统统铁棺重新闭合，棺盖上的冰魄掌印全数转向北方——

【第四幕：共振闭环】

赵莽抓起钨钢刀，刀身砷-76晶格与帐本墨迹产生共振。他冒险将刀刃切近戚红药脸部，蓝光与黑纹相触的刹时，皮肤下传来纤细的爆裂声。

血珠开端沿着看不见的轨道运转，轨迹逐步构成一张人脸——恰是三天前在南京古墓中发明的那具明朝干尸的面庞。干尸的嘴唇爬动着，收回无声的话语，但赵莽的量子芯片主动翻译出了内容：

显微镜下的帐本俄然自燃，但火焰是诡异的蓝色。在纸张化为灰烬前，赵莽看到最后闪现的笔墨：

"都是。"戚红药俄然前冲，赵莽的刀锋在她锁骨处划出一道血痕，但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直接扑到帐本前，"听着，砷-76的半衰期不是26小时，而是——"

万历十一年的钦天监密室。

黄河上空乌云翻涌，如同打翻的墨池。纳米铁粒子俄然从静止的河面腾起，化作银色飓风向赵莽右手会聚。金属化的皮肤大要，《漕运藏银图》的纹路一一亮起——那是用砷-76蚀刻的量子拓扑舆图，每一个银库标记都是时空褶皱的坐标点。

"是否重置？"

——他不是当代人。

——她不是被追杀的目标。

赵莽的量子影象芯片突然刺痛，父亲的声音在颅内炸响："东厂不是在杀人……是在制造量子坍缩炸弹！"

"量子胶葛态信息？"赵莽猛地昂首看向断裂的算盘。这把从潘故里淘来的"万积年间铁算盘"，梁木里竟然藏着量子编码器？

"那不是火药爆炸……"赵莽的喉咙发紧，"是量子坍缩。"

画面中，年青的"父亲"正将一管银色流体注入本身的太阳穴，同时用姑苏码子在铁册上记录："冰魄掌第五重尝试体，影象量子化胜利率：11/"。

视网膜投影俄然炸开红色警报：

检测仪上的数值飙升光临界点，护目镜的辐射警报器收回刺耳鸣叫。

画面中，穿戴钦天监官服的"父亲"正将刻有γ-Δ-11校验码的铁丸塞入炮膛。更骇人的是，那些铁炮的炮管内部，密密麻麻地刻着与黄河尸漩尸身不异的量子编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