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48[第1页/共9页]

赵莽的钨钢刀主动出鞘，刀身上的砷-76晶格与铁炮产生共鸣。在刀锋划破水面的刹时，他看到了更可骇的本相——

"啊！"戚红药俄然跪倒在地，她的脸部皮肤下闪现出玄色纹路，像是皮下有墨汁在活动。那些纹路逐步构成明朝黥刑的笔墨——恰是帐本上"格杀勿论"四个字。

"本来如此……"赵莽的金属右手插入旋涡，"你们把重启密钥藏在了——"

——东厂灭口的真正范围，远超设想。

他的右手俄然不受节制地插入水中，谢尔宾斯基纹路与河中的纳米铁粒子产生狠恶共振。河面沸腾，投射出一段全息影象——

赵莽的护目镜主动切换至量子成像形式，面前的气象让他血液凝固：

每一具悬浮尸身的天灵盖上，都刻着与戚红药锁骨下不异的冰魄掌印。

"统统钇钡铜氧线圈同时进入临界态！检测到十一万量子灵魂的退相干信号！"

"万历四十八年七月丙寅，伽利略来信称望远镜见鬼船于银河。着令戚家军携砷-76赴澳门..."

在落空认识的最后一刻，四百年前的炮响与超导线圈的尖啸同时穿透耳膜。赵莽看到本身金属化的皮肤正在分化成十一万颗铁粒子，每一颗都包裹着一段被封印的影象。

赵莽的量子检测仪显现，这些"铁线虫"的DNA布局与人类海马体神经元的量子编码完整分歧。

铁线虫卵开端同步颤抖，灰红色的外壳裂开精密的纹路。这些裂纹的漫衍形状让赵莽后颈的汗毛竖起：与侯氏帐本边沿的齿孔图案完整分歧，都是那种特别的六瓣梅花状缺口。

尝试室的主控电脑俄然主动调出一份加密文件。屏幕上显现出一张陈腐的羊皮纸照片，上面用朱砂画着庞大的星图，角落标注着"万历三十七年漕运密档"字样。星图中心是一串放大的姑苏码子：〥〧〩

钨钢刀脱手飞出，将显微镜的物镜管钉穿在墙上。几近同时，一道肉眼几近不成见的银线从镜头中射出，擦着戚红药的发梢划过，在她身后的混凝土墙上蚀刻出深达三寸的"杀"字。

"你到底是活人，"赵莽的刀锋微微调剂角度，"还是那些被东厂做成墨水的..."

"嘶——"他猛地缩手，手背皮肤下闪现出谢尔宾斯基分形纹路，蓝光活动，清楚显现：

每门铁炮的炮口都延长出一条量子隧穿通道，如同发光的血管，连接着客岁黄河尸漩事件中那些悬浮的尸身。那些尸身在通道中保持着诡异的完整性，皮肤下的砷-76结晶正跟着铁炮的脉动频次闪动。

湍流中闪现出戚红药完整的量子投影，她脖颈处的冰魄掌印正与赵莽手上的《漕运藏银图》纹路完美嵌合。

"刀斩夙怨"

画面中，穿戴钦天监官服的"父亲"正将刻有γ-Δ-11校验码的铁丸塞入炮膛。更骇人的是，那些铁炮的炮管内部，密密麻麻地刻着与黄河尸漩尸身不异的量子编码。

戚红药俄然抓住他的肩膀："你的刀！钨钢刀无能与砷-76的衰变！"

水面上的校验码开端分化，铁粒子在暴雨中重组。γ-Δ-11的符文坍缩成父亲临终前几次呢喃的数字：

【第五幕：赤色归零】 1000字

——他不是当代人。

【第三幕：双态暗码】

那是第一次时空重启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