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28[第2页/共13页]

插图边沿另有一行小字注释："此法源自西域'机巧僧'，与《鲁班木经》合参，可造'活傀儡'。永乐年间天工院秘制十二具，后失控自毁，遂封禁此术。"

第一章：山西票号的奥妙

铜镜中，赵莽的瞳孔边沿泛着一圈诡异的青绿色，像是被毒雾染了色。

赵莽强忍恶心，察看工人操纵。他们将尸身放入铜炉，插手某种玄色粉末，然后密封加热。不一会儿，冷凝管末端开端滴下黄色液体，被导入贴有标签的瓷坛中。

那是一枚精美的铜齿轮，中心刻着"天工"二字。

一个冒险的打算闪过脑海。赵莽假装力竭，单膝跪地，戚家刀拄地支撑。尸傀公然被骗，机器地向他走来。就在铁爪即将触及咽喉的刹时，赵莽猛地跃起，一脚踏在尸傀肩上，借力跳向蒸馏器顶部。

"嘿嘿..."老者俄然抬高声音，"客长找的不是冶铁术，是'那几页'吧？"

这些尸傀与赵莽之前见过的分歧，它们没有仿真皮肤，完整透露着金属骨架。头部是简朴的铜制骷髅，胸腔内庞大的齿轮组清楚可见，手臂末端不是手掌，而是锋利的铁钩。跟着发条转动的声音，它们生硬但果断地向赵莽走来。

赵莽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瓶中是钟表匠特制的药水，涂在脸上能临时窜改表面。他谨慎地将药水抹在颧骨和下巴上，又戴上阿吉筹办的假辫子和圆框眼镜。镜中的本身已经变成了一个面庞平淡的账房先生。

"共振频次！"赵莽想起船埠一战的经历。他持续使出"叠浪斩"，每一刀都精准射中分歧尸傀的枢纽处，操纵刀身震惊打乱它们的机器频次。

话未说完，远处城墙传来短促的钟声——不是报时，而是追捕逃犯的警报。赵莽最后看了一眼日升昌方向，那边火光冲天，浓烟掩蔽了半边玉轮。

"叠浪斩！"

赵莽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这些孩子脖颈处都有较着的淤青，明显是被活活掐死的。他想起天津城那些失落的乞儿，官府一向觉得是浅显的人估客所为...

"看清了吗？"身边的钟表匠抬高声音，机器义眼在黑暗中泛着微小的蓝光。

楼梯绝顶是一扇包铁木门，门缝里排泄诡异的绿色荧光。赵莽将耳朵贴在门上，确认没有动静后，悄悄推开门扉。

"找到叛徒了。"白袍人机器般的声声响起，"另有...不测的收成。"

他环顾密室，目光落在蒸馏器下方的炉灶上。灶中另有未燃尽的煤块。赵莽心一横，将油灯砸向尸油罐。

老者转过身来，赵莽这才看清他的面庞——左半边脸充满烧伤疤痕，右眼则是一只紧密的机器义眼，玻璃镜片后闪动着微小的蓝光。白叟穿戴脏兮兮的褐色长衫，腰间东西带上插满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

赵莽胃部一阵翻滚。他想起了那些死者浮泛的胸腔，和内里塞着的银票。

"不是科学。"钟表匠打断他，"是科学。一种我们尚未完整了解的科学。"他指向墙上最庞大的那张设想图，"银票上的金属丝收集能产生特别频次的电磁场，而颠末措置的心脏则是完美的共振器。当七个共振器同时运作..."

塔内空荡，中心竖着刻满螺旋纹的铜柱，顶端连接着顶部的铜铃。一个白袍方士正在调剂铜柱上的青铜滑块，听到响动猛地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