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27[第8页/共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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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骇的是，别的两具尸身也开端挪动，他们的脊柱收回咔咔的机器声，行动整齐齐截，如同被同一根线操控的木偶。此中一具尸身的手臂俄然伸长——赵莽这才看清，那底子不是手臂，而是一根由无数藐小金属环构成的链条，顶端连着锋利的钩爪！

"陨铁。"赵莽皱眉。这类天外金属不该呈现在浅显凶案现场。他曾在都城见过一次陨铁打造的兵器，削铁如泥，代价连城。

赵莽趁机跃上木桌，借力腾空，戚家刀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将房梁吊颈挂的火油灯斩落。灯油倾泻而下，恰好淋在两具尸身身上。他紧接着掷出火折子，火焰轰然腾起，刹时吞噬了两具构造尸。

"比那更糟。"赵莽面色凝重，"人偶没成心识，但这些..."他想起尸身眼中闪过的诡异红光，"我思疑它们还保存着部分生前影象。"

阿吉在一旁研磨墨块，不时偷瞄师父专注的侧脸。赵莽本年三十有五，眼角已有细纹，但那双眼睛仍然锋利如鹰。阿吉晓得，每当师父暴露这类神采，就意味着事情非同小可。

尸身扑来的刹时，赵莽使出戚家刀法中的"叠浪斩"。这是他在海军当差时自创的招式，取波浪连缀不断之意。刀光如浪，一重接一重劈在尸身胸口。第一刀斩断了连接银票的金属丝，第二刀劈开胸骨，第三刀落下时，刀身俄然狠恶震颤，收回独特的共鸣声。

借着这个喘气之机，赵莽再次查抄齿轮和银票残片。周慕云提到的"七窍小巧心"让他想起一个传说——明朝巧匠曾造出能摹拟民气的机器装配，但需求七种特别质料激活...

赵莽深思半晌，俄然有了主张："不，我们分头行动。你去英租界找威廉森先生，就是阿谁苏格兰钟表匠。"

阿吉搀扶着赵莽向天津城方向走去。夜色如墨，唯有那道蓝光如鬼火般指引方向。赵莽晓得，等候他们的将是比义庄尸变动可骇的奥妙...

构造人的双眼是两个发着红光的玻璃球，它机器地转动头颅，仿佛在搜索甚么。赵莽重视到它的胸口有一个奇特的凹槽，形状恰好与银票符合...

"天后宫地宫..."赵莽将齿轮与银票一起收好，"阿吉，我们走。天亮前必须赶到天后宫。"

第一卷：齿轮尸

"部属渎职。没想到他会用这类体例破解尸傀..."是白袍人的声音。

第一章 银票尸身

徐天罡阴沉一笑："赵捕头还是这般性急。我只是来传个话——'天工开物，银票为引，七心齐聚，天门敞开'。"

"快跑！"赵莽推着阿吉往密林深处逃去。身后传来年青人的怒喝和混乱的脚步声。

阿吉俄然从赵莽身后冲出，扬手撒出一把石灰粉。年青人猝不及防，单片眼镜上沾满白灰。赵莽趁机掷出戚家刀，刀身扭转着飞向年青人咽喉。

"以是才要你去找威廉森。"赵莽严厉地说，"如果天亮前我没返来，就把这统统奉告租界警长麦克斯韦。他固然是个洋人，但办案还算公道。"

"这是..."赵莽的瞳孔骤缩。那些标记他熟谙，是《鲁班木经》里的榫卯暗码！他父亲生前是宫廷匠作监的匠人，家中藏有半部《鲁班木经》残卷，他从小耳濡目染，认得这些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