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暗设陷阱[第4页/共4页]
没等裴砚舟发问,玉奴跪在地上向他慎重磕个响头:“裴大人,这是我汇集到证物的五位女人,她们都是被范逸玷辱明净,抱憾离世。”
画室中间摆放着回型长桌,女人们面前摊开宣纸,执笔蘸墨说谈笑笑,画出来的玩意儿本身都不认得。
裴砚舟反问:“范逸有无写信教唆她们他杀?”
吉利听魏平说,来学画的女人都花了高价,这女子嫌她穿戴浅显,怕她掏不出银子吗?
整条街上飘零着书墨香气,吉利躁动的心境随之温馨下来。
裴砚舟交代玉奴给范逸设下圈套,玉奴受命惟谨,如濒死之人紧紧抓住翻身的机遇。
吉利从窗户看畴昔,那间铺子门头挂着奇形木匾,上面刻有墨字“梦云斋”,笔迹超脱萧洒,别有高雅风味。
分歧于其他贩子,这里听不到商贩叫卖声,就连路人还价也未曾大声鼓噪。
“这位蜜斯但是要学画?”她往吉利身后看了眼,没见着丫环跟出去,心下有些疑虑。
线索追到这里不能断,裴砚舟也感觉有需求去见范逸。
玉奴尽力回想,眼里只剩无尽的绝望。
“大人,我看范逸就是阿谁仿照犯!”吉利恨不能把女人们脑筋里的水甩出来,让她们看清楚伥鬼兄弟的真脸孔。
“若论知己,范哲确是不折不扣的暴徒,但他也有传播于世的佳作,在某些人眼里还是值得敬慕的才子。”
吉利又气又急:“仅凭你的供词,衙门怎会花力量去清查,再说这些东西也算不得物证。”
“蜜斯有所不知,范夫子风俗夜间作画,一定每天都能见到他。不过请您放心,今后总有机遇获得范夫子亲笔传授。”
她拿起桌上的青玉香炉,故作轻松把玩:“大人思疑凶手就藏在那边吗?”
裴砚舟直言:“但我在皇上的书房里,也曾见过《花朝蝶戏图》的真迹。”
既然被她撞个正着,一不做二不休,就拿她酷刑拷问吧。
吉利听不懂了:“狗屎上雕花也变不成金子,如何就有人拿它当作宝了?”
裴砚舟谨慎猜测:“鞠问凶手言之尚早,但他操纵范哲作为噱头揽客,这一点无庸置疑。”
裴砚舟扬手打断:“你说那幅图的真迹在范逸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