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暗设陷阱[第3页/共4页]
她在巷子里对着裴砚舟和魏平发牢骚,发起早晨直接杀去范府,再把他家院子翻个底朝天,若能找到死者尸身,花朝节之前就能破案了。
难怪赵府尹看盲眼都看不出猫腻,他恐怕都不懂梦云斋的来源。
吉利没见到范逸本人,但也不算白跑一趟。
那家伙昼伏夜出坑蒙诱骗,如何看都不是好人。
吉利又气又急:“仅凭你的供词,衙门怎会花力量去清查,再说这些东西也算不得物证。”
裴砚舟扬手打断:“你说那幅图的真迹在范逸手中?”
魏平技艺利落,对方底子不是他的敌手,像小猫似的被他拎到裴砚舟面前。
裴砚舟交代玉奴给范逸设下圈套,玉奴受命惟谨,如濒死之人紧紧抓住翻身的机遇。
“咦,范哲是个杀人犯啊,纵使他有些才华,谁情愿花银子追捧耗费知己的暴徒?”
他今后追求取利,放纵寻欢,以教人作画为名,诱骗那些未出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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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出肚兜上留有较着的陈迹,绸面光滑又被存放多时,连个指纹都提取不到。
玉奴掩面痛哭:“我劝过她们去报官,她们却称无颜活活着上,只想一死百了……”
吉利佯作不满:“这条街上各处都是画室,若不是冲着范夫子的名头,我也不消特地跑来梦云斋,你无妨奉告我一句实话,范夫子到底何时能来?”
裴砚舟稍显踌躇,但也清楚没人比吉利更合适刺探:“务必把稳,我和魏平就在这里等你。”
吉利压下抽搐的嘴角,语气豪放:“玉奴女人,束修多少都不成题目,但我要拜范夫子为师,让他亲身教我画胡蝶。”
欺君之罪那是要杀头的,若能查到铁证,范逸一样是个极刑,说不定他还是仿照犯。
吉利眼神发狠,抬手就要把她打晕掳走。玉奴全不睬会,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裴砚舟,眼底冲动得出现泪花。
遵循祁渊事前的安排,宫里已派人请走司南絮,以便吉利寻觅许婉柔的踪迹。
吉利看到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不知不觉卸下对她的防备。
“你先起来发言。”吉利怕巷外路人围观,拽住她手腕拉她起来。
玉奴深吸口气,走到床头矮柜前,拉开柜门取出一个蓝布承担,如同抱着赴死的决计,将手里的承担放到桌上。
吉利挑开窗帘走出来,画室整面墙上充满胡蝶样方,五颜六色,美则美矣,明白日的模糊透出阴沉寒气。
“这位蜜斯但是要学画?”她往吉利身后看了眼,没见着丫环跟出去,心下有些疑虑。
与众分歧的是,劈面檀木桌前坐着一名温婉女子,看她年纪二十高低,面貌娟秀,眉眼间却覆盖着愁闷愁绪。
她看了眼那些保藏多时的肚兜,眼含热泪瞻仰着裴砚舟,“没想到老天爷开了眼,让我盼来了裴大人。”
衣袖滑落时,只见她手臂上片片淤青,新伤叠旧伤惨不忍睹。
“并非偶合。”裴砚舟幽深目光蓦地凌厉,“画室的名字取自诗句‘蝶梦水云乡’,这是一首盛赞胡蝶之美的名诗,画室仆人成心招揽爱好画蝶的门生。”
“我也认得。”吉利凶巴巴瞪着玉奴,这娘们不愧是范逸的狗腿子,都跟踪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