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真相败露[第4页/共4页]

吉利看她失魂落魄甚是解气，从荷包里取出那瓶绝魂散晃了晃。

她跟着丫环婆子溜进后院，听到赵芸对劲失色的笑声，毫不踌躇地破门而入。

沈晴澜父女震惊地瞪着她，惊奇到没法言语，那些丫环婆子吓得捂着嘴哭。

赵芸被她看得心慌意乱，跳脚号令：“裴砚舟都没找到证据，你凭甚么说我杀了人？”

沈贺觉到手上不得劲，低头看到赵芸头皮被他揭下来，暴露前额深可见骨的狰狞陈伤。

吉利扶着沈晴澜走出阁房：“大人，细枝末节都对上了，就这个贼婆娘还在嘴硬。”

“明焱就是被她给逼疯的！明焱归天那天竟然来找我对证，他思疑我想害死她们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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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芸，你构造算尽自发得瞒过天下人，却不知裴大人身边的丫环都能将你比下去！”

那两日她最是辛苦，沙袋一层层往上加，换过多少双鞋子往泥地里来回踩。每一次足迹窜改都被裴砚舟画下来，画纸都摞到半尺高。

“裴大人。”沈贺忍住喉中晦涩，铁铮铮的男人一开口红了眼，“菡钰她、到底在哪儿？”

裴砚舟淡然看她前额被贯穿的伤疤，皮肉绽裂隐见头骨触目惊心。单看下半张脸老态毕现，丢人堆里毫不起眼的浅显长相。

面对沉浸于哀痛的沈家父女，吉利责怪地瞪一眼裴砚舟，这家伙，方才亲得她快堵塞了。

裴砚舟以身作饵钓走那群虎伥，马车拐到路口吉利越窗而出，又翻墙折回了永安侯府。

沈贺气味渐重，他预感到裴砚舟接下来要如何做，恨得想拔剑将赵芸斩成两段。

她憋了整晚的肝火发作出来，冲进阁房拎小鸡儿似的甩开丫环，抬脚踹飞赵芸。

赵芸从未受过这么大打击，双手捧首扯着乱发状似疯颠，嘴里几次嚷着不成能。

“你觉得赵芸用绝魂散毒害你阿姊，扮成沈菡钰诱骗宋明焱跟踪你去鬼市，让他信赖赵芸有杀人预谋。”

吉利之前被她骗得恼火，但祸首祸首还是面前的赵芸。

“贼婆娘，你放开她！”吉利后脑勺像长了眼睛，头也不回挥拳撂倒赶来禁止的婆子。

“贼婆娘，另有你，毒杀宋明焱究竟为何故？”

面对裴砚舟的诘责，贼婆娘心如槁木双目死灰，紧绷着嘴唇一言不发。

像在证明他这番话，珠子浸入药汁渐突变红，在赵芸手背上开出一朵朵血花。

沈贺一脚踹得她口鼻喷血：“菡钰她不疼吗？她还怀着你们宋家的骨肉，你这恶贼竟能狠心将她逼死，我本日不杀你愧对菡钰……”

他在疆场上见惯残肢断骸没甚么可骇，但他千万没想到，贼婆娘竟然有两张脸。

吉利瞥见赵芸前额翻开的头皮，惊呼出声：“大人，贼婆娘脸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