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真相败露[第3页/共4页]

“侯爷……”贼婆娘嘴角止不住颤抖，暗淡眼神闪动不定。

吉利朝帐内扬起下巴：“沈晴澜，我说得没错吧？”

“啊啊！”她惨痛地痛苦尖叫，即便她每天半夜对镜画皮，早已风俗本身这张脸，现在却如同神魂被强行剥离，接受着剜筋锉骨的剧痛。

正如他所言，红木桌上那些瓦灰珠子被药水浸湿，半晌后有的变成通体青绿，有的则是暗淡发黑。

“如何能够？我给她请过大夫评脉，尘虚老道亲身算过胎像，她怀的明显是侯府金孙啊！”

赵芸浑身猛地一颤，像从炼狱里找回魂，双手捂住额头钻进桌子底下。

裴砚舟以身作饵钓走那群虎伥，马车拐到路口吉利越窗而出，又翻墙折回了永安侯府。

沈晴澜犹疑地止住泪：“我假有身是你一人看出来的？”

畴昔那些年的诡计算计，都不及现在的公开凌迟。

赵芸揪住把柄不放：“瞧，她承认了，就是这毒妇害死了明焱！”

但令她最难忍耐的是，裴砚舟目光寒凉，出奇沉着地看她丢人现眼。吉利嫌弃地皱眉撇嘴，像在打量暗沟里的死耗子。

“当然！”话赶话到这儿了，那必须是。

“不，不是……”赵芸的喉咙也像被掐住了，不管她如何挣扎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赵芸盯着沙袋出会儿神，又昂首看沈晴澜刹时平坦的腹部，整小我如遭雷击，神态庞杂地叫唤起来。

赵芸从未受过这么大打击，双手捧首扯着乱发状似疯颠，嘴里几次嚷着不成能。

赵芸后背猛地打个寒噤，他那句话震耳发聩，如同好天轰隆击穿颅骨，绞碎脑髓般嗡鸣作响。

吉利之前被她骗得恼火，但祸首祸首还是面前的赵芸。

“莲花池那场不测也是你形成的，宋明荷一辈子活在失节的暗影下，已是你对她最好的抨击，犯不着再背上杀人罪名。”

像在证明他这番话，珠子浸入药汁渐突变红，在赵芸手背上开出一朵朵血花。

吉利看她失魂落魄甚是解气，从荷包里取出那瓶绝魂散晃了晃。

“你们大理寺如何查案的？”赵芸眼底猩红反咬一口，“究竟是沈晴澜用绝魂散暗害明焱！”

“裴大人说的一字不差。”沈晴澜佩服之余更觉忸捏，“但我孤负了他的信赖，终究功亏一篑，若不是女人赶来援救，我恐怕已赴阿姊后尘……”

“放开我，不要看我的脸！”她的假装被当众撕毁，如同在人前被千刀万剐。

吉利解开沈晴澜衣裳，从她腹部取出几个沙袋丢到她脚下。

面对沉浸于哀痛的沈家父女，吉利责怪地瞪一眼裴砚舟，这家伙，方才亲得她快堵塞了。

沈晴澜看她的眼神有些佩服，当初本身假扮妊妇都没这么用心，难怪会被她找出马脚。

“啊啊，疼死我也。”赵芸捂着断手跪在地上嚎哭，丫环婆子们都吓得伏地不起。

“明焱是我亲生儿子，我为何要杀他？”赵芸死不承认，目眦欲裂瞪着沈晴澜，恨不能将她撕成碎片。

“明焱就是被她给逼疯的！明焱归天那天竟然来找我对证，他思疑我想害死她们姐妹。”

“据柳氏供述，沈菡钰曾言婆母不在了，或许她偶然撞破这个奥妙，才激起了你的杀意。说！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