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凡此过往，皆为序章[第2页/共2页]

“滚过来！”

氛围中满盈着一丝寒意。

凡此过往，皆为序章。

邱皋头发都快炸开，这死小子太会欺侮人了。

“不在。”没有家了。

踢踏踏——

邱皋嘴角带着淤青，听完柴六的转述，恶狠狠瞪了柴六一眼，“为何不拦住他？”行动幅度太大，牵动了伤口，他不由得“嘶”了一声。

一步，两步……

几张低矮的小桌子环绕着一张长桌，上面摆满了酒器和几盘简朴的小菜。

不就是春秋比他小，境地比他高，官职比他大，第一次也还没……

陈小白温润笑笑，并没说话，慢悠悠出了门。

他迷惑挠挠头，这香味好似在哪儿闻过？

邱皋穿戴厚厚的大氅，坐在陈小白劈面，朝着繁忙的酒坊老板问了一句，“大哥，你这儿可有寒霜醉？”

他法度沉重，上前抱起尸首，轻飘飘，像这个女人普通，在六合间再没了陈迹。

车夫大声回应：“好嘞公子！”

少年刚才踏出大门，脸上的笑便耷拉下来，面无神采快步走入街道，混入喧华的人群。

破败的小屋木门大开，轻风轻拂，清冷不砭骨，穿越枯树，拍打屋内遮挡的布条。

车轮向前转动，扬起一阵阵灰尘。马车远去后，巷口的老妇拿动手里的房契叹了口气：“那边是归程？”

砰——

数数日子，已是腊月初二，夏季，还没完啊…

流水潺潺，雪色漫漫，又呆了半个时候，少年这才起家，拍拍生硬的双腿，转成分开，干脆利落。

“滚下去吧。”邱皋似笑非笑。

他友爱笑笑，唤住鼻青脸肿的柴六：“柴大哥，劳烦邱大人回时奉告，小民先行措置琐事，丑时三刻城南长风街回味酒坊再叙。”

一滴泪自眼角滑落，地下溅起一粒灰尘。

各家青烟袅袅升起，街上行人缓缓归家，归巢的鸟细碎鸣叫，天空金色和暗淡交叉，将城南和城西分别开。

街旁的小酒坊仍然亮着微微的烛光，透过窗棂悄悄摇摆，与四周的暗中构成光鲜对比。酒坊的门口挂着一块木匾，上面刻着“回味酒坊”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伴跟着冷风微微摇摆。

在拾起一块石子砸向池里的黑鱼后，邱皋炽热的视野又瞄向捂着菊花的柴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