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金翠莲阁中唱调,鲁提辖三拳打死镇关西[第1页/共4页]
这个哭的,是陪酒买唱的父女两人,不晓得官人在此吃酒,方才打搅了官人们。”
奴产业初未曾收了一分钱,现在那有钱来还债?
恰是:风拂烟笼扬旗号,烈酒深坛醉卧席。能添懦夫豪杰胆,善解才子愁闷肠。
鲁达见郑屠冲过来,找个空地,一脚将一百七八十斤的郑屠踢飞出去。
店东人道:“提辖固然拜别就是,但吃无妨,只怕提辖不来赊账哩!”
半宫复半角,五弦复五十弦。
鲁提辖坐了主位,史进坐再下首位,李忠对席而坐。
郑屠笑道:“提辖莫非是特地来消遣我的!”
奴家母亲,也因抱病身故,我父女两人,是以流落在现在苦。
次日五更,天气微亮。鲁提辖睁着两只大熊猫眼,大步跨进店里来,大声喝道。
鲁达一边走,一边骂,街上竟然无一人敢上前拦他。
郑屠又选了十斤肥的,也细细的切成臊子,用荷叶包了。弄了整整一个凌晨。
疏松云髻,插一只青玉簪儿;袅娜纤腰,系六幅红罗裙子。素白旧衫笼雪体,淡黄软袜盖玉踝。
鲁达拉了史进师徒二人,来到州桥下一个潘家驰名的酒楼。
鲁达道:“你莫要捣蛋,何况叫他二人来见我。”
金老父女打动万分,三次拜谢,回家清算行李去了。
三人又吃了一会儿酒,起家下楼。
史进、李忠赶紧劝鲁达。
鲁达提着拳头,往郑关西眼眶就是一拳,只听得眼眶崩裂碎开,吱吱直响。
其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长得动听,便使了强媒硬保,要霸王硬上弓,娶奴家做小妾。
鲁达道:“坐甚么,要走就走,还做甚么逗留。”
鲁达道:“咄!你是个败落户,如果和洒家硬到底,洒家敬你是条男人,倒也饶了你。但你却要告饶,洒家偏不饶你。”
这两日酒客希少,违了还钱刻日,惊骇郑大官人来讨要时,受他欺侮。
郑屠切完道:“叫人给提辖拿了,送到府上去?”
郑屠道:“使头,遴选好的,切成臊子。”
鲁达深思,想着店小二定然赶去反对父女,便在店里找了条板凳,在门口坐了两个小时。
三人酒至数杯,肉入一半。又会商了枪法出入,说得正嗨,俄然听到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哭泣。
三人出了潘家酒楼,到了街上分离。史进、李忠各投店安息去了。
三人上到潘家楼上,找了个临阁坐下。
只见潘家酒楼门前,一竿写酒字旆蓝旗,泛动在半空中。楼下又有写酒字酒坛,列在门下摆布。
郑屠转动不了,口里直叫:“打得好!”
酒保上来,认得是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要几坛好酒?”
鲁达性子暴躁,把酒杯碗筷都扔在地板上。
那老头答复:“老夫姓金,排行老二,小女字翠莲。郑大官人便是那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外号镇关西。
金老父女两个,挑着担儿,仓猝分开了住店,出城去找昨日的马车。
鲁达来到郑屠店前,叫声:“郑屠!”
那店小二那边肯放。惹得鲁达大怒,撑开手掌,往店小二脸上就是一掌。印出五个指模,打得店小二口中含血。
沙沙的嗓儿,淡淡的曲儿,皱皱的眉儿,忧忧的心儿。
金老翻开门,道:“提辖官人,内里请坐。”
鲁达又问:“你姓甚么?在那边安息?那郑大官人又住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