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胡昭开山］[第1页/共5页]

"这是...灵山的仙芝？"妇人认出赤芝的光彩，颤抖的手抓住胡昭的衣袖，"三年前孩子他爹进山采药，就是瞥见如许的红光..."话未说完便已哽咽，眼泪滴在男孩的衣衿上，竟将布料灼出小洞——本来病气已入血分，平常草药底子无用。

暮色漫进岩洞时，丹炉的火焰已变成桃花色，烟雾环绕中竟闪现出灵山全景。老者盘腿坐在蒲团上，赤狐趴在他膝头，尾巴扫过空中便画出山脉走向。胡昭将空竹篓放在角落，发明篓底竟沾着几片金鳞般的石屑——那是白日凿壁时落入的经文碎片。

二：采药济民

"守炉人的任务，便是等一个能让灵山经文现世的人。"老者没有转头，声音却清楚地传入胡昭耳中，"三百年前，石人公舍头护山，贫道便在此守着这炉本命真火。"赤狐俄然跳上丹炉，化作一团赤光融入火焰，炉中顿时闪现出石人公无头耸峙的身影，"你瞥见的赤芝，是石人公血珠所化；你凿开的经文，是六合借你的手重写。"

"回家后用山泉水煎柏子仁，三今后便可病愈。"胡昭从竹篓里取出晒干的柏子，俄然瞥见溪水中倒映的岩壁，竟有金色纹路在石面游走，好像神仙挥毫。他俄然明白，师父说的"石头会说话"，原是要医者用心聆听六合的药方。

"神仙，您看！"虎娃的叫声打断了胡昭的深思。他昂首望向天空，七色烟雾正聚成朱雀形状，尾羽扫过之处，云朵竟变成了药草的模样：黄芪状的云飘向旱田，当归状的云停在病家屋顶。更奇异的是，朱雀的眼睛是两颗活动的光点，细心看竟是石人公的血珠与守炉人的金粉所化。

再次展开眼时，拥笔峰已被金光覆盖。胡昭发明本身靠在岩壁上，手中紧握着丹炉，炉身不知何时候满了新的纹路——那是他昨日凿壁时的轨迹，每道刻痕都在发光，好像星星坠入石面。山脚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他低头望去，只见百姓们跪在山道上，对着拥笔峰顶礼膜拜，因为整面岩壁的青苔已退去，暴露金光闪闪的《黄帝内经》全文，每个字都在缓缓转动，像在给世人讲授医理。

当第一锤重重地砸在青石壁上时，火星四溅，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烟花普通，在石壁上溅出了无数细碎的光斑。这些光斑如同流星划过天涯，长久而刺眼，然后敏捷消逝在黑暗中。

但是，就在这时，道长却微微一笑，他抬起手来，看似悄悄地一扶，但袖中却飘出一股淡淡的药香。这股药香仿佛有着奇异的力量，竟然托住了胡昭的身形，让他缓缓地站了起来。

胡昭震惊地望着老者逐步透明的身材，发明他的衣摆已开端消逝，化作金粉飘向岩壁。丹炉俄然收回凤鸣，七色烟雾聚成朱雀，展翅时竟带出石人公的声音："真正的保护，不在头颅，而在心间。"老者回身，眼中倒映着朱雀的火羽， "当年真君留下丹炉，便是要等医者来接。记着，炉中炼的不是金丹，是众生痛苦。"

"本日所见，可曾解了心中迷惑？"老者抬手，丹炉烟雾俄然固结成三十六座峰的模型，第七峰处的光点格外敞亮，"世人皆道修道需读万卷经，却不知灵山本身便是无字天书。"他指尖轻点模型，拥笔峰的岩壁俄然裂开，暴露藏在石髓中的《黄帝内经》全文，每字都由星芒构成，"你凿开的不但是石头，更是六合的医者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