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第2页/共3页]
少女听他承诺,喝彩一声,神驰道:“等我学成道法,也能和丘家几位姐妹一样,一人便能够出海捕鱼,阿父阿母就能在家安息,不必出来辛苦了。”
张衍笑道:“师兄不必难过,今后若欲见师弟,可来天青殿寻我。”
正在他怅惘之时,有一主子远远赶了过来,道:“老爷,外间来客人了,说是您的旧识。”
山下海波之上,有一艘渔船飘过,有一对少年男女正站在船头,现在大家炼气吐纳,那少女的眼力格外好,她擦汗之时,偶然当中往高处一望,惊呼道:“大兄,你看,雪峰上面仿佛有人。”
在深切体味这派道法后,他感觉此脉当中只要呈现一个一意答复道传的杰出弟子,那么真便能够由此复兴宗门了,那对庙门来讲可非是甚么功德。
男人沉默了一下,才道:“好,观中道长说为兄没有阿谁资质,小妹无妨去尝尝。”
张衍点头道:“道途之上,无有尽头。”
他看了好久,微微感喟。
这般做法,便就使得前辈后辈之间的功法通报再也没有了紧密联络,门庭也就无有能够扩大。
不知不觉间,天气暗淡下来。
周崇举也是站了起来,道:“师弟下来要去那边?”
邹叙安结束了一夜修持,自洞府以内排闼而出,举目所见,乃是湿濛濛半卧于蜿蜒江水当中的雨后青山,偶有鹤鸟清唳而过,昏黄云团缓移之时,偶有光芒洒下,此状此景,恰如一幅山川画卷。
周崇举与张衍到了里间坐定,又命主子奉上清茶,此时他看着面前的人与物,恍忽之间,仿佛又回恰当日溟沧派的那艘渔舟当中,一时也是感慨万千。
他有些迷惑,本日先生似是面貌和神情都是改换了,可本身又恰好晓得这位还是本来之人。他看了看张衍拜别方向,道:“本来本日有访客,不知那一名是?”
张衍浅笑言道:“道友不必摸索,我还是是我,未有因道而变,此天非是无情之天,而是那有情之天。”
张衍看向上方,道:“天外有天,世外有世,大道可容人报酬长生,不容得是世人视长生为终途,道途无尽,窜改无穷,吾与诸君共勉之。”
张衍站在山颠之上,自是把这几句对话听得非常清楚,他笑了一笑,随后回过身来,道:“两位道友来了。”
旦易上来一步,道:“鄙人是否该称一句道主?”
张衍笑了一笑,抬袖拱手道:“周师兄,好久不见了。”
旦易、寰同二人正远远站着,两人见他看来,忙都是打了一个顿首。
周崇举一思,缓缓点首,同时叹了一声。
周崇举笑道:“以往我另有所抱怨,不过方才识忆得复,倒是感觉不差,此地清幽,甚合我意,下来如果炼丹,也不会有人前来滋扰。”
张衍分开以后,瞬息间超越无数界域,来至一座峰巅积雪的高山之上,望着远处湛蓝海水及那纯洁得空的苍穹。
他现在方才清楚,门中的那些安排,实则就是遵循他原身转生之前的意义来的,只是此身倒是性子分歧罢了,不过现在自是没了这等题目。
旦易打一个顿首,道:“敢问道主,布须天自斥地以后,前三纪历当为我人道大兴,下来或能够有异类妖魔将我取而代之,现在诸天并合,敢问道主,人道还能持续昌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