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第1页/共4页]
齐魏宋三国,常日里并无太多来往,卫秀俄然提起,必是有甚么筹算了。濮阳也想起齐帝病重之事:“豫章王那条线?”
齐国新君是谁,魏国与宋都城不在乎,二国乐见的是,齐海内哄不竭。濮阳明白她的意义,一国假如国政动乱,便有力与外开战,到时,魏也好,宋也好,都可在齐上撕下一块肉来。
汉王怕得不可, 宫中濮阳则是愁得不可。乐―文
魏国一向未曾对齐宋用兵,一个极其要紧的启事便是大江隔绝,中原雄师不善水战,难以渡江。若能在南地占有一块地,将来出兵,便轻易多了。
濮阳一笑:“如此,我想想派何人去为好。”
卫秀又道:“齐帝若驾崩,宋国也会遣使记念,到时,需将宋国也一并拖下水。”
卫秀见她神采忧?,还颇觉风趣,笑吟吟道:“你何不直接去问汉王?”
如此一面想,一面走,倒把方才听完亲信奏禀后的愤怒消逝洁净了。
待到八月,濮阳携卫秀在终南山别宫避暑之时,汉王那事,总算查清了。婕妤宫中另有一名老宫娥存世,那宫娥刚巧很得婕妤重用,又因她忠心,竟让她活了下来。
丞相皱眉,瞥了他一眼。将军忿忿忍住了,没再往下说。
“该收了。”卫秀道。
至于《谢相》,咳,我们一篇一篇来。</dd>
这一去,少说也得半年,总得派个稳妥又多智的大臣,也好他在齐境内见机行事。豫章王已做了太子,可惜手腕不敷,压不住兄弟诸王。齐帝病危,太子即位,齐国想必另有一场好戏要唱。
当夜,濮阳窝在卫秀怀中,感喟道:“做阿姐可真是难,小时候护着她,长大了,还得护着她。”
汉王那事,才查到汉王出世当日便断了,当日在婕妤殿中奉养的宫人,除却出宫的,皆都殁了,连当日为汉王接生的稳婆,也早在多年前便远走他乡,不知所踪。线索断得干清干净。在宫中是一丝都查不出了。
骠骑将军大是不悦:“依尚书所言,干脆甚么都不做,将粟米财帛堆在库中生虫……”
卫秀点头道:“汉王是萧氏血脉, 该当是不假的。”
骠骑将军一拧眉:“年年赋税入库,却不见甚么用度,怎地又不敷了?”
濮阳沉默了一会儿,与那亲信道:“那些知情者,活活着上的另有几人?你派人监看起来,不成令风声泄漏分毫。”
亲信一退下,濮阳便在殿中四周寻卫秀,将几处卫秀常待的处所都寻遍了,也不见她的身影,濮阳愈发感觉烦躁,唤了宫人来一问,方知卫秀去了宣德。
卫秀想了想,何事能既让大臣们忙得抽不开身,又能忙得悠长。
她能说得这般笃定,可见是花过心机去研讨废太子事迹的。濮阳顿时酸得牙都倒了,似笑非笑地望着卫秀道:“看来阿秀对此人,非常赞美。”
用过晚膳,濮阳不免与卫秀抱怨两句:“查到要紧处就断了,出京去查,还不知要多久。”
卫秀心中也跟着欢乐起来,若只是如许一句言语,便可使七娘欢畅,她为何,要鄙吝言辞?
卫秀又低头看了看濮阳,唇角漾起一抹笑来,闭上眼,也堕入眠梦当中。
卫秀看破了,也没说破,倒是提及旁的事来:“你即位以后,还未派人出使过齐宋吧,这阵子,不如遣小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