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阿杏、阿梨[第2页/共4页]

卓昭节暗赞这构思精美，问道：“这体例是谁想出来的？”

阿杏和阿梨点了点头：“不但是茑萝，另有紫藤、吊兰之类，都栽在复道上方，要从三楼开了窗子才气够瞥见，过上两个月，这些一齐坠下去，鄙人面看起来仿佛瀑布，以是这复道又叫彩瀑飞虹……当时候衬着下头杏花盛开可都雅了，合称杏海飞瀑，我们这儿是长安头一家，外头很多人家来看过都是仿照这儿做的呢。”

“好！”卓昭节点了点头，与赫氏酬酢几句，就离了念慈堂。

大夫人绝望之余，亲生女儿卓昭艳又不在京中，对庶女卓绛娘和卓玉娘就特别上心些，阿杏含蓄的流露，因为大夫人的心疼，大房的庶幼女卓玉娘非常争强好胜，卓昭节没返来之前，这卓玉娘是卓家这一代小娘子里生得最好的一个，向来是以自矜，恐怕今后见着卓昭节，心下生嫉。

才回到二楼，恰好明吟领着高秋从书房出来，见到卓昭节，忙道：“娘子正都雅看，那幅《夏季越山图》挂的处所还成么？”一面说，一面推开书房的门。

阿杏眼神明灭，天真的笑着道：“婢子不晓得呢。”

她这么一问，阿杏立即暗中撞了一下阿梨，这才笑着道：“没有甚么，就是老夫人的一个侄孙，因为是庶出……老夫民气慈，一向接在侯府里养。”

卓昭节来了兴趣，直接上了二楼，到了复道上，公然见复道上缠着丝丝缕缕在底下现在还不轻易发明的绿意，她察看了半晌那茎叶，道：“茑萝？”

听了游氏的话，阿杏、阿梨都复向卓昭节施礼问安，改七娘为娘子。

阿梨持续道：“现在掌家的是大夫人，偶尔我们夫人、五夫人也帮把手，不过那都是年节之类的大事时，平常根基都是大夫人做主，君侯和老夫人那儿本来是老夫人本身管着，年前倒是教给娘子的小姑练手了。”

卓昭节打眼一看，这两个小使女倒也投她眼缘，忙谢了游氏，母女两个又说了会话，赫氏就带着管事过来存候趁便说事情，游氏看了看天气，打发卓昭节道：“晚餐你就在镜鸿楼用吧，恰好把你带返来的东西都清算一下，放不下的先连册子交与我，我替你收着。”

半晌后，两个面貌娟秀、年约十三四岁的小使女穿着整齐鲜丽的走了出去，脆生生的施礼问候。

卓昭节客岁就拿到这幅绣件了，当时就感觉那对碧玉耳坠子换得实在再值得没有，现在看了又看，赏识道：“四表妹真真是心灵手巧！我过一百年怕也绣不出来这模样。”

两个小使女都是人如其名，叫阿杏的生就一张杏子脸，粉面桃腮，齐额刘海下是弯眉大眼，眼神非常灵动，因为年纪的原因下颔微尖，却不显得薄弱，而是流暴露一种青稚的秀美来；那叫阿梨的小使女则是圆脸丰颊，明眸皓齿，不笑时脸上也有两个酒涡，两个都是看着就聪明聪明又敬爱的。

大冷民风开放，女子再嫁不是甚么新奇事，公主都如此，卓绛娘现在也不过二十岁出头，正韶华之际，就这么守寡终老，也实在过分可惜了，卓昭节内心奇特卓昭粹在船上为甚么不细说，就听阿梨接着道：“四娘返来后大夫人物色过几户人家，但四娘都推了，道要一心一意奉侍大夫人，现在都不肯提再嫁的事情了，娘子等闲也莫要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