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吏治革新功成，新篇即将开启[第3页/共3页]

郭桓终究瘫坐在金砖上。

五更天的奉天殿还笼在晨雾里，郭桓的獬豸补子却已被盗汗渗入。

本来该宵禁的街道上，竟有挑着琉璃灯的货郎穿越叫卖。

"王大人！"户部给事中要去搀扶，本身却呕出一口黑血。

这折子该送通政司才是。"

他望着端坐案前的李明，俄然整了整腰间玉带——那边别着枚叶脉暗刻边境图的槐木腰牌。

李明拂开要上前验毒的太医，径直走向面色灰败的蹇义："昨夜子时三刻，蹇大人是不是在钦天监值房见过郭侍郎？"他说话时袖中滑出半片焦黄纸页，恰是空印案里失落的漕运批红。

李明解下的粗麻战袍在玉阶上投下淡青色的影子，十二枚青铜官印在日光下出现星图流转的暗芒。

这日散值时分，李明信步走过玄武湖畔。

推开北窗，秦淮河的灯火蜿蜒如龙。

李明望着告状老农捧出的、掺着西域金粉的稻种，俄然轻笑起来。

他捻起昨夜从郭桓别院缉获的弩箭，箭簇上一样泛着幽蓝的光。

（接上文）

李明解下腰间龙纹密匣，十二枚青铜官印叮叮铛铛滚落玉阶，每方印纽都刻着分歧的星宿图。"客岁腊月郭大人给陕西布政使的冰敬，用的是不是这批私铸官印？"他靴尖踢开某方印台，内里鲜明嵌着半枚玉牌。

郭桓还想辩论，殿外俄然传来重物坠地声。

窗别传来巡夜士卒的梆子声，三长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