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吏治革新功成，新篇即将开启[第1页/共3页]

卖菱角的老夫俄然拦住来路，颤巍巍捧出个荷叶包："彼苍大老爷，这是小老儿今晨新采的槐花蜜..."

李明从漕运图中昂首，笔尖朱砂在宣纸上洇出朝霞般的晕染。

"妖言惑众！"郭桓俄然暴起，官帽跌落暴露缠着纱布的额头，"清楚是你借清算之名解除异己，这些墨中毒物......"

"本来在这里等着。"他俄然将十二本账册叠成塔状，最上层那页墨迹未干的"荧惑守心"奏报正在排泄水渍。

顷刻间七名官员接连倒地，殿前卫的刀鞘击地声都压不住此起彼伏的惊呼。

都察院的人俄然倒吸寒气——那些毒液蜿蜒成的图案，清楚是郭桓别院暗阁里的北斗七星阵！

烛火俄然爆了个灯花，李明沾着槐花甜香的指尖在宣纸上划出一道青紫陈迹。

他望着端坐案前的李明，俄然整了整腰间玉带——那边别着枚叶脉暗刻边境图的槐木腰牌。

本来该宵禁的街道上，竟有挑着琉璃灯的货郎穿越叫卖。

奉天门外俄然钟鼓齐鸣，朱元璋的龙辇破雾而来。

他盯着丹陛两侧新换的铜鹤香炉，看着青烟在李明玄色官服上缠成蛛网。

三今后，应天府衙。

"臣请陛下观星。"李明俄然指向殿外，晨雾不知何时散尽，钦天监的浑天仪正指向紫微垣。

当李明第五次婉拒工部为其建功德碑的奏请时，应天府的茶馆酒坊正传播着新的儿歌："朱衣郎，槐花香，赃官见了心发慌..."

窗别传来巡夜士卒的梆子声，三长两短。

郭桓还想辩论，殿外俄然传来重物坠地声。

郭桓终究瘫坐在金砖上。

王景弘捧着新制的鱼鳞册跨过门槛，绯色官服下摆沾着晨露感化的槐花香。

他瞥见李明俯身捡起本身跌落的乌纱帽，帽檐内侧用银粉画着的二十八星宿图，正与那些私铸官印严丝合缝。

李明瞳孔微缩，他清楚瞥见某个西域贩子袖口闪过半截缠着金丝的槐树枝。

"大人！"户部主事捧着加急文书撞进门来，"松江府急报，市舶司扣押的番邦货船中...船帆竟绣着北斗七星纹！"他递上文书的指尖沾着紫色印泥，那色彩与那日殿前毒粉如出一辙。

中间那人俄然扯上面具，暴露充满刀疤的脸："客岁中秋郭大人让小的在运河沉的那十二口棺材，装的不是倭寇首级，是...是空印案要灭口的书办！"

晨风送来槐花的甜香，却裹挟着陌生的乳香与没药气味。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长在青石板上，与来往百姓的身影交叉成网。

（接上文）

他摩挲着粗麻衣衿上的补丁，忽听得檐角铜铃急响——三短两长，是商队遇险的暗号。

更深露重时，李明独坐值房。

"大人，这是清丈田亩的终册。"他将黄册轻放在堆满星象图的案头，指腹在"松江府"三字上顿了顿，"昨日收到快报，姑苏织造局的匠户们自发在衙前栽了十二株槐树。"

烛火将新制的《考成法》细则映在窗纸上，好像游动的银河。

他的话被金属碰撞声打断。

而那天散朝时，每个清流官员的笏板内侧，都多了枚李明亲手刻的槐叶印——叶脉纹路暗合大明边境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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