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第3页/共3页]
之以是晓得此物,是因为桓慎在随官府去押送犯人时,恰好赶上了一桩案件:有个富户家的小妾买了砒.霜,筹算暗害主母,若不是汤碗打翻,在地上冒出气泡,谁也不知看似平常的药汤中竟含着剧毒。
听出女人言语中的心虚,桓慎不由嘲笑。
算算时候,桓慎刚杀了桓卓氏为mm报仇,本身没过几月也丢了性命。
原身生母被赶出了卓家,父亲又娶了后娘,是以原身在卓家的日子过的万分艰巨,即便晓得桓谨顿时就会调到都城,即便结婚也是守活寡,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嫁过来,就是为了完整断绝与卓家的联络。
不管如何,现在的她白捡了一条命,既来之则安之,必须好好活下去。
桓慎身高将近九尺,又在汴州当了近一年的卫士,力道自是不小,但当今他被麻绳紧紧捆绑住,全然使不着力量,也没法抵挡这个女人。
当初大哥分开汴州,这恶妇就已经跟于满眉来眼去,生出私交;待大哥离世的动静传来后,她更是变本加厉,日日与于满在不远处的破庙中私会。桓慎内心虽感觉憋屈,却没有插手,毕竟卓氏刚满十六,比他还小上几岁,如果然在桓家蹉跎一辈子,未免太能人所难了。
此时她没了丈夫束缚,行事便更加放浪形骸,竟跟汴州城里的一名大族公子偷偷私会。那大族公子名叫于满,于家做药材买卖,家资颇丰,他看上的桓卓氏的仙颜,想把人弄到手玩一玩。但原身深谙待价而沽的事理,没有等闲让于满到手,现在还吊着他,想方设法欲嫁到于产业少奶奶。
女人未曾伸展的细眉皱得更加短长,将软布捡起来,别的换了一条,抬起青年满布青黑胡茬的下颚,细心擦拭几下。
现在她呼吸短促,脚步踏实走到青年身边,指着空中的那滩水渍,声音颤颤问,“这是如何回事?这药如此烈性,喝的人哪能接受得住?”
“我给你擦擦吧,你出了很多虚汗,如果被冷风吹着,恐怕会染上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