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2页/共3页]
白盈盈被人抓动手腕,倒不得进不得,只能寻求别人的帮忙。
想到这。
“免得今后坏了陆家和您的名声。”
他不说话。
这是萧知第二次问他疼不疼。
看着蹲在陆重渊面前的萧知,恐怕她说甚么,便先告起状来,“表哥,都是这个女人,是她胡言乱语,我才会,才会错手伤了你!”
凡是能忍,绝对不会泄漏出一丝一毫的软弱。
可此时……
想到之前的那一声闷哼,她朝地上看去,眼看着那只鎏金手炉落在地上,内里另有很多冒着火星的银丝炭。
她的心下一紧也顾不得甚么,立马握着陆重渊的胳膊往他身后看去,公然看到他肩头那一块的大氅已经被炭火烧得脱了一层皮。
可那些丫环还跪在一边,没有陆重渊的叮咛,谁也不敢起来,就连白盈盈的丫环也是如此,她喊了半天也没能喊来人,只能看向陆重渊,喊道:“表哥,你快管管她,她就是个疯子!”
第15章
白盈盈说这些话的时候,内心实在也是有些惊骇的,特别她当初还一哭二闹三吊颈不肯嫁给陆重渊。可内心又想着她跟陆重渊如何说也是熟谙多年的表兄妹,比起一个才熟谙几日的孤女,干系总要密切些,便也安了些心。
她比白盈盈要高些,此时就死死握着人的手腕,居高临下得看着她,嗓音也冷冷得,“我要做甚么?白女人伤了我的夫君,莫非一句报歉的话都没有吗?”
如何能够没事呢?陆重渊明天赋被她伤过,明天又被人用手炉砸,倘若没事,他如何能够闷哼出声?
多么成心机的场面啊。
陆重渊的内心想到。
萧知又不肯放手。
这大抵是他平生头一回被人如许对待。
两人说话这工夫,世人也都回过神了。
他没有说话,目光仍旧一眨不眨得望着萧知。
她不晓得陆重渊是甚么时候来的,也不晓得刚才那些话,他都听到了多少,可看着他右肩那一块大氅,想到本身这位表哥之前那些狠辣的名声,就怕得要死。
小时候他倒是也受过很多委曲,可向来没有人给他讨过公道,比及长大了,他也已经强大到没人敢再给他委曲受了。
陆重渊穿戴一身玄色大氅坐在轮椅上,头发用玉冠高高束着,脸上仍旧是和之前一样差未几的神采,只是以往挺直的脊背此时却稍稍曲折,就连薄唇也抿得很紧,像是在禁止甚么。
双手握着人的袖子,哭道:“姑姑,您总算出来了,您要再不出来,盈盈本日就没法活着见您了!”
受过的伤太多,乃至于他现在对疼痛已经感到麻痹了,可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红着一双眼眶问他“疼不疼”的时候,他的心却还是有顷刻的时候动了一下。
可他不说话,萧知却忍不了。
表哥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孤女来罚她吧?
大抵是发觉出萧知身上的气势过分激烈,白盈盈脸一白,那些还未吐完的话便有些说不下去了,她的步子不住今后退,可不等她后退几步就被萧知握住了手腕。
本来一向坐在轮椅上没有说话的陆重渊听着这些话倒是也终究舍得转过身来。
萧知小脸一白,握着陆重渊胳膊的手也多用了几分力,她此时已经不复面对白盈盈时的高傲和冷僻了,现在的她白着一张小脸,神采也非常严峻,半蹲在陆重渊的面前,仰着一张小脸,神采焦心得和人说道:“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