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她除了气人还能做什么[第2页/共2页]
晚余红着脸爬起来,那一闪而过的动机也有了答案。
晚余没法接受,羞愤之下,狠狠一口咬了归去,又借着挣扎的行动,用脚将炕桌踢到了地上。
晚余逃过一劫,抿着唇下了炕,顺服地走到墙角跪下。
跪下的刹时,她的心也随之安静下来。
说罢又向祁让发起:“万岁爷,这丫头确切挺气人的,以主子之见,应当立即推出午门斩首。”
话音未落,祁让一记眼刀子扫过来。
“哗啦!”
胡尽忠转头看向晚余:“闻声没有,皇上叫你滚出去。”
仿佛方才阿谁为非作歹的人不是他。
真打量他是甚么慈悲为怀的菩萨吗?
她在乾清宫铺了五年的床,向来没服侍过笔墨,行动却非常谙练。
祁让心头一跳,认识到本身失态,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道:“你在家常常写字?”
晚余心慌如擂鼓,偏头躲过。
晚余研好了墨,不见他动笔,不由停下来昂首看他。
祁让蹙了蹙眉,幽幽道:“如何,朕在你眼里就是个暴君吗?”
面前闪过那对大红的喜烛,贰内心压抑了好久的肝火终究发作出来,疯了似的在女孩唇舌之间吮咬厮磨,疼得她收回难耐的嗟叹。
“还不起来?等朕扶你吗?”祁让动了下腿,语气冷冰冰很不耐烦。
晚余仓猝展开眼睛,待看清本身的脸紧贴着祁让的大腿时,小脸刹时涨得通红。
阿娘日夜思念父亲,为了打发孤单的光阴,便将一身才学都教给了她。
晚余定了定神,挽起袖子,拿起朱砂墨锭,往砚台里倒了点水,研磨出红艳艳的墨汁。
祁让舔着渗血的唇,望着身下不幸又无助的小羊羔,见她的嘴唇也和本身一样渗了血,眼中情欲退去,松开她坐了起来。
炕桌掉在地上,茶盏摔得粉碎,桌上的奏折散落一地。
晚余踌躇了一下,摇了点头,表示没有了。
孙良言走出去,看到那一地的狼籍,以及跪在墙角发髻混乱的女孩子,内心格登一下。
“必定是这倔丫头又跟皇上拗着来了。”胡尽忠抚额道,“你说她如何就这么倔,皇上已经给她天大的脸面了,换她个笑容就这么难吗?”
“咣当!”
胡尽忠就装傻充愣,对晚余斥责道:“江晚余,你如何回事,头一回服侍笔墨就闯这么大的祸,你瞧瞧,奏折都被你弄坏了,这但是杀头的极刑你晓得吗?”
“躲甚么,赖三春都能够,朕为甚么不成以。”祁让字字诛心,刻薄至极,大手钳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辩地吻上去。
祁让来了兴趣,又问:“你阿娘还教了些甚么?”
他向她俯身下来,凉薄的唇去打劫她樱花般鲜艳欲滴的唇。
晚余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被他压在了身下,鼻端闻到他专属的龙涎香气,错愕的眼眸对上他气愤与情欲交叉的目光。
胡尽忠从速改口:“要不然,就罚她和主子一样打更,叫她尝尝紫禁城四更天的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