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她除了气人还能做什么[第1页/共2页]
“皇上?”孙良言又在内里叫了一声。
他不会特地替她挡这一下的吧?
孙良言走出去,看到那一地的狼籍,以及跪在墙角发髻混乱的女孩子,内心格登一下。
“还不起来?等朕扶你吗?”祁让动了下腿,语气冷冰冰很不耐烦。
祁让来了兴趣,又问:“你阿娘还教了些甚么?”
“躲甚么,赖三春都能够,朕为甚么不成以。”祁让字字诛心,刻薄至极,大手钳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辩地吻上去。
他公然没这么美意。
祁让挑眉:“你阿娘一个外室,竟然还懂笔墨?”
晚余没法接受,羞愤之下,狠狠一口咬了归去,又借着挣扎的行动,用脚将炕桌踢到了地上。
跪下的刹时,她的心也随之安静下来。
祁让又问:“你写字跟谁学的?”
冷情帝王在这一刻化身为一头被激愤的兽,呼吸间都充满着令人颤栗的侵犯性,仿佛下一刻就会将她拆吃入腹。
这才是祁让本来该有的态度。
实在她阿娘当年就是因为才学出众,面貌脱俗,才被父亲看上养在了内里。
但这些事她不想让祁让晓得。
祁让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猛地用力将她拉进怀里,翻身压在了炕上。
阿娘日夜思念父亲,为了打发孤单的光阴,便将一身才学都教给了她。
胡尽忠就装傻充愣,对晚余斥责道:“江晚余,你如何回事,头一回服侍笔墨就闯这么大的祸,你瞧瞧,奏折都被你弄坏了,这但是杀头的极刑你晓得吗?”
晚余回说只是略懂一点。
真打量他是甚么慈悲为怀的菩萨吗?
祁让没好气地看了晚余一眼:“她除了气人,还无能甚么?”
晚余研好了墨,不见他动笔,不由停下来昂首看他。
祁让蹙了蹙眉,幽幽道:“如何,朕在你眼里就是个暴君吗?”
说罢又向祁让发起:“万岁爷,这丫头确切挺气人的,以主子之见,应当立即推出午门斩首。”
祁让舔着渗血的唇,望着身下不幸又无助的小羊羔,见她的嘴唇也和本身一样渗了血,眼中情欲退去,松开她坐了起来。
孙良言又道:“主子听胡二总管说皇上让晚余女人做御前陪侍女官,主子想问问皇上这御前陪侍女官都干些甚么,转头好给晚余女人派差。”
“必定是这倔丫头又跟皇上拗着来了。”胡尽忠抚额道,“你说她如何就这么倔,皇上已经给她天大的脸面了,换她个笑容就这么难吗?”
晚余一个激灵,又要屈膝下跪。
“既然这么喜好跪,就给朕去墙角好好跪着,跪到入夜为止。”他指着墙角冷声号令。
他有这么美意吗?
她的目标是出宫,而不是引发祁让的兴趣,天然是越平淡越好。
孙良言假装没瞥见,垂下视线,走上前跪地施礼:“皇上,主子送完淑妃娘娘返来了。”
晚余比划说跟阿娘学的。
晚余心慌如擂鼓,偏头躲过。
晚余定了定神,挽起袖子,拿起朱砂墨锭,往砚台里倒了点水,研磨出红艳艳的墨汁。
“朕是叫你滚!”祁让忍无可忍,“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朕就让人拔了你的舌头。”
胡尽忠从速改口:“要不然,就罚她和主子一样打更,叫她尝尝紫禁城四更天的冷风……”
仿佛方才阿谁为非作歹的人不是他。
他向她俯身下来,凉薄的唇去打劫她樱花般鲜艳欲滴的唇。
“……”
晚余仓猝展开眼睛,待看清本身的脸紧贴着祁让的大腿时,小脸刹时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