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酷暑[第1页/共3页]
夏季很多人会卖这些冰镇过的汤汤水水,这些日子更是买卖昌隆,商贩便又在街边加了几个长条板凳,供行人歇脚。
楚凤歌见他热的眼都睁不开,脸上两团红晕活似擦了胭脂,便有些好笑。拿着折扇替他扇风:“不若你向请个假,回家避暑去吧。实在不可,我家里还存了些冰,去我家歇一阵子也好。”
那字写得柔中带刚,转角处圆润,稚嫩中显得中正平和,与昔日姐弟俩共用那清劲萧洒的柳体有极大的辨别。
鱼渊点了点头,记下了。
先生一边清算手中手札,一边同他闲谈:“你在这里跟土天子也没甚么辨别了,如果换小我,只怕会心甘甘心留在这里养老。”
见他还扇着,卫鹤鸣便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别扇了,满是热风,越扇越热,外头有卖卤梅水的,你随我去喝上几碗消消暑。”
卫鹤鸣问:“如何了?”
只不过此次大旱扳连了卫尚书,他才有些印象。
卫鹤鸣在一旁做功课,内心却也在策画着这件事。
这时却听中间长条凳上的客人的闲谈:“我打南边那边刚返来不久,那边都在传,这天不下雨,却跟……那位有关。”说着,还冲皇宫的方向努了努嘴。
“一碗,”楚凤歌笑道。“你也少喝些,太凉伤身。”
楚凤歌忍不住发笑。
说着,竟也没重视,拖着他的手就走了。
明显是双生子,明显连面貌都一模一样。
当年两人热中于互换身份时,这都是卫鹤鸣做的事,现在换了返来,他便尽量在鱼渊身边提示着一些。
卫鹤鸣和楚凤歌却在桌前相对沉默。
卫鱼渊垂下眼睑,伸手将落在耳畔的发丝拨到了耳后,笑了笑:“我们老是要有些分别的,女子和男儿,本就是两条分歧的路。”
另一个仿佛吓着了:“你此话当真。”
贺岚点头:“这事如何寻的了太医?”
卫鱼渊轻叹:“只怕那些耕户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只听卫鱼渊如有似无的一声感喟:“若我们当真是一模一样,该有多好。”
贺岚却面露难色:“太医千万请不得,我还是再去找找吧。”
“见过殿下。”贺岚只来得及跟楚凤歌拱了拱手权做一礼,便急着对卫鹤鸣道:“你可熟谙甚么医术高超的大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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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拿这事逗你不成,那些当官的欺上瞒下惯了,这事谁报上去谁就得担任务……我说的那还算好的,我传闻有几个处所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你说这事不怪那位……还能怪得着谁?”
楚凤歌盯了本技艺腕半晌,嘴角不经意翘了翘。
“走吧?”卫鹤鸣问。
另一个便叹:“管他怪谁,不利的还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不是?也幸亏是在长安了,如果在其他处所……”
卫鹤鸣问:“此人是豪门后辈么?只是事急从权,不若向祭酒扣问一二,如果不可我们也可另想体例。”
卫鹤鸣停下了笔。
国子监没有家中的好前提,又崇尚简朴刻苦,一天下来,监生们个个都活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水鬼,头发长衫都被汗水黏在身上,乃至已经中暑晕畴昔了好几个。
“你走动的多些,可曾听过动静么?”卫鹤鸣半晌问道。
卫鹤鸣的行动一下就停了下来,连碗也放了下来。
却听那桌另一个接话:“可不敢胡说,长安城是旱惯了的,哪就赖得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