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敏之身世[第2页/共3页]
太后不语,只是叹了口气,向祁敬之扬了扬头:“天子来了,坐吧。”
祁敬之一声苦笑:“母后,您是不是忘了?当初九歌出京的时候,说是要找他那云游天下的师父去救治棠儿,现在谁知他们走到那边去了?朕就是拟好了这圣旨,又该去找谁宣旨?莫非叫上一群寺人拿着圣旨,天南海北地碰运气?”
太后神采愈发沉了,她叹了口气:“天子啊,这么长时候了,你觉不感觉敏之有些不大对?”
“母后,您会不会是曲解了?我们且不说棠儿为何要那么做,棠儿的出身,母后您是最清楚不过了,她父是我南燕尚书,母是您娘家亲侄女,她是彻完整底的南燕人,又何必与西辽为伍呢?再者说,萧嫔有题目的动静,还是她流露给毓儿的呢,设若她真是西辽的探子,她又何必把萧嫔卖给毓儿呢?”
“母后的意义是说……棠儿被人调包了?”祁敬之一怔。
“但是……这些年我们一向严加防备,西辽那边并没有派人跟敏之有过打仗啊!屈指算来二十年,母后自登上凤位到现在,何曾……”祁敬之满脸的不成置信,踌躇再三还是出言质疑。
“是啊,敏之固然轻浮,但毕竟不是莽撞,如何会留下授人以口舌的把柄?他说是‘感同身受’,那就必然是解释得通的,他身为王爷,当然是没资格对天子的妃子感同身受,但如果考虑到那小子的家世,这便说得通了。”太后言及此处,不由得神采一冷,咬了咬下唇,“算起来也近二十年了,到底是没瞒住啊……呵呵,宜妃可真是妙手腕,到底摆了哀家一道儿!”
“有件事,天子怕是还不晓得吧。”太后嘲笑,“前些日子威远侯府老夫人进宫的时候,哀家也曾问过她,为何将叶棠花养的那般好,却又到处给她使绊子,不让她出头,但是老夫人亲口跟哀家说,她底子没有教叶丫头甚么东西!在威远侯府的日子里,她是存着捧杀了叶丫头的心机!哀产业日还不信邪,又传了侯夫人来,成果答案也是一样的,乃至千红千蓝也都是这么说的,沐家甚么都没有教过叶丫头,那叶丫头是如何会的那些才艺?反弹琵琶也好,梅花篆也好,那里是十天半月便学得会的!更别说那丫头还通调香,懂古籍!这也就罢了,你说那丫头本年也不过十三,这名声凭甚么传的那么远,传到西辽去,传的那西辽太子都慕名求娶?哀家如何不信那丫头短长到这般境地呢!她一个小小的大臣之女,纵使丰度出众些又能如何?惹得西辽太子千里迢迢跑来求娶,天子不感觉奇特吗!”
太后摇点头,眉头一挑:“曲解?不成能!天子满内心只想着那丫头家世,觉着那丫头出身南燕就不成能叛国,但如果……叶棠花已经不再是之前阿谁叶棠花,又当如何呢!”
“倒也是……可、可万一西辽那边容下了敏之又当如何?”太后思忖半晌,倒是踌躇起来。
夏长命久等不见太后覆信,便摸索着问道:“太后,您现在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