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相见时难[第4页/共4页]

“没了动静？”鱼海把手上的帖子重重地拍在桌上，来不及斥责近卫忙召人去伏牛山找鱼歌的影子。

鱼歌依言，梳洗罢，到书房里去处鱼海问安。鱼海正在院中单独下棋，鱼歌上前去，鱼海知是鱼歌，只专注着面前的棋局，说：“来了？”鱼歌点点头，在鱼海面前坐下，两旁的池中开满睡莲，水池边种着金竹，落日照壁，有些许光落在鱼海身上。

梁怀玉不解，忙问：“父亲这话，是甚么意义？”

席间强氏说到宫中诸公子到了结婚的年纪，问席间可有哪些人家的女郎已行过及笄之礼？梁夫人素知梁怀玉心中敬慕苻苌，便说：“家中小女怀玉已过了及笄之年，不知能指给哪位公子。”

强氏闻言有些震惊，如许直言不讳的夫人可未几。看了看说话的人，小声身边的女奴，“说话的人是谁？”

到了府上，管家忙引梁怀玉入内，见到父亲梁安满面怒容端坐在屋中，一旁是一脸哀戚的娘亲。梁怀玉才入内，梁安便怒道：“你好好的招惹谁不成？”

鱼海看着鱼歌所去方向，对江氏说：“妇人之见。”说完回身回了府里。

大年夜，江氏偶然打理别的事，只在府里等着鱼歌的动静。这入山了二十余天，一行人没有半点动静。江氏想起天大寒，鱼歌出门时连一件厚衣服都未曾带，越想心底越担忧。心底一个声音说：她已经死了。另一个声音说：她必然还活着。心底只剩煎熬。

强氏闻谈笑了，说：“等我回宫看看，哪位公子愿娶你家女郎为老婆。”

笑了笑，让人把手札缝入香囊中，随身带着。苻坚回了府中，父亲苻雄叫他到书房中去，苻坚从书房回到房中，想起鱼歌送的那封手札想拆开看时，遍寻不到，再也没见过那封手札的影子。

江氏闻言，手上的梳子跌落在地上，落地有声。一旁的青鸾忙把梳子捡起来放到打扮台上。江氏有些焦急，问：“外边到处烽火狼籍，你出去做甚么？哪都不准去。”

江氏看着鱼歌的背影消逝在街头，转过身来，边落着泪边责问鱼海，“你如何就许了她呢？你不知当今天下不承平吗？”

女奴看了位置，答：“是尚书左仆射梁安家中的夫人。”

鱼海说：“你下去吧，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