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相见时难[第3页/共4页]

“没了动静？”鱼海把手上的帖子重重地拍在桌上，来不及斥责近卫忙召人去伏牛山找鱼歌的影子。

笑了笑，让人把手札缝入香囊中，随身带着。苻坚回了府中，父亲苻雄叫他到书房中去，苻坚从书房回到房中，想起鱼歌送的那封手札想拆开看时，遍寻不到，再也没见过那封手札的影子。

鱼歌说：“年前病中不能前来，年后天然要来见你。”

梁夫人吃瘪，也不再问。梁怀玉在席间只感觉受了欺侮，却又不好作，好不轻易捱到宴会散去，随母亲家去的途中，梁怀玉与母亲同乘一车，马车走在途中，梁怀玉才抬高了声音，说：“母亲你但是胡涂了？”

梁怀玉说：“前些日子京中哄传晋中军殷浩送厚礼来梁家府上，天子陛下因着流言还冷淡爹爹很多，本日娘亲当着世人的面说出如许的话，岂不是自取其辱吗？”说完不等梁夫人有所反应，梁怀玉跳上马车，让人给她把马牵过来，策马跑了出去。

鱼海看着鱼歌所去方向，对江氏说：“妇人之见。”说完回身回了府里。

近半年没见，勾云在人群中找着鱼歌的影子，她想见到她，又不知想对她说些甚么，遍寻不见，直到开宴。勾云环顾摆布不见鱼歌的影子，便问：“姨母，如何宴会上不见鱼家母女的影子？”

男人答：“都出山了。”

苟夫人带苟云入宫赴宴，苟云见梁家夫人远远地带着梁怀玉走来，趁苟夫人没见梁家母女，便拉着苟夫人走开了。勾云想起之前梁怀玉跟她说苻坚表兄喜好鱼小妹的事，她傻傻地去找了鱼小妹要鱼小妹离苻坚表兄远些，而第二天鱼小妹一家就搬离京师。

江氏和鱼海怄了好几日气，当晓得鱼海早在鱼歌肯定了线路以后就已经让人带着书帖办理好了各处父母官帮手照顾，鱼歌那匹枣红马好认，天然走不丢。再者，鱼歌奔出府半刻不到，鱼府上奔出一群陪侍奴婢，皆身怀武功，在远处护着鱼歌。也不必担忧她的安危。江氏这才请鱼海到院里用膳。

梁怀玉抬开端来看着邓羌，笑说：“实在你也不错。”打趣过后，两人翻身上马，回了家去。

王猛其名，师父百里卿鹄说过。伏牛山，她在重生之前在那边碰到过一个老道，是他引她重生于世。而这个卖畚箕的人，虽褪去了弱冠少年的青涩，但还是能认得出这就是当年半倚雕栏看无字兵法的人。伏牛山，王猛，百里卿鹄这三者之间，到底有甚么联络？

鱼海看着鱼歌，心底有些堵得难受，只见鱼歌说：“本日女儿特来要求爹爹应允在女儿及笄之前的这一年里周游各国，增加见地。”

鱼歌醒来后边策马以周游各国为名来到伏牛山下，而山下人并不知王猛其人。鱼歌喝完茶结了账，骑马入山，在山中寻了四五日终不见梦中那熟谙的风景和入山的路。

鱼歌笑说：“若我也生是男儿身该多好，那样我就能与你们一起上阵杀敌了。你们都要抵抗晋军，只是不知再见时，又该是今夕何夕。”骑顿时前，苻坚与苻苌送鱼歌出城。鱼歌送给两人一人一封手札，苻苌回宫后翻开手札，只见上书：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