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第3页/共3页]

看她可好？

“好。”

窗外雨声漫漫。

“是我。”

想着这些，楼心月只感觉一颗心再也安宁不了。

楼心月坐下，想起欧阳墨轩说要一道用早膳，问：“早膳都备好了吗？”

而此时，却多了一份缠绵悱恻的意味。缠绵如昨夜，听着雨声，安睡于欧阳墨轩那暖和宽广的怀里龛。

欧阳睿之也忙看向窗外，却见人影早已消逝。回身便从厅外追了出去。

“王爷瘦了。”

转头之际，忽见窗外一抹身影闪过。忙警悟道：“是谁？”

楼心月心下更是不定，又问：“皇上可有说甚么？”

“你也是。”

楼心月喃喃念叨：“风雨欲来。”

“谁？”

他可有听到甚么？

楼心月低头，从他掌中抽出胳膊。想是在雨中久站，他的掌心极冷，那股寒意深深的钻进她的骨子里。

初夏一边拿出丝帕替她试去额头的泪水，一边忧心道：“娘娘到底梦到了甚么，一向在说糊话。奴婢如何叫也叫不醒，幸而皇上没有听到。”

楼心月也跟着追到窗边，翻开轩窗，却只见满眼的雨丝，而那身影早已无形无踪。正欲阖上轩窗，鼻翼间俄然闻得一阵淡淡的香味，模糊是清瑴香的味道。

信手一拨，又是那首曲子，终难记。或许，当日她不该作这曲子的，名字便不好，叫他听了去，内心定也是乱的。

莫非是他？

“是啊，今早雨一停就起了好大的风。初晴一夙起了，又归去加了件衣裳。袭若方才看了西边的云头，说这雨怕是停不了。”

看清面前的人，楼心月的一颗心已不能自已，忙从琴前起家，。欧阳睿之伸手欲扶，却在半空停了住，踌躇了一会，终是只能放下。

是了，定是在说和亲之事。

她晓得她不该再想，她已是皇后，她该唤他皇叔。而他，亦将和西楚公主和亲卿。

楼心月看着他，就见他身上衣物尽乎湿透，头发上垂着水滴，明显曾在雨中久站。

楼心月点了点头，这才抬起，刚好对上欧阳睿之看向她的目光。忙又移开目光，这才想起礼数二字。

袭若浅浅一笑，道：“宫里的宫人常有养猫的，这皇宫之大，又常有野猫出没。想是雨天在廊下躲雨，倒不想惊到了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