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全没了，一个也回不来。[第2页/共2页]
十年前他又送走文帝，文帝握着他的手，把元贞帝交给他，说：“惟墉，元祯年青，力有不及，你要助他扛起这个烂摊子。”
可到头来，回馈他的是儿孙全部战死的动静。
每天都有人死去。
白叟起家，手有力地撑着桌面，烛光中那佝偻的身影显得是那样的无助、悲惨。
他说：“生逢乱世，人不是人，命不是命，白家满门为国捐躯，虽死犹荣。明微，你的父叔兄长皆是豪杰，你该高傲，不该哭。”
白叟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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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已经用尽了他全数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