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武汉大学的蝴蝶翅膀[第2页/共2页]

“国际程度是17dB。”我打断他，参军大衣内袋取出三捆钞票，“三千块，够你买入口气相堆积炉不？”

“砰！”

“放屁！”领头的中年瘦子一脚踹翻尝试台，烧杯里的溶液泼在地上，滋啦冒出白烟，“国度拨的经费是让你搞半导体！你这破玻璃丝——”他俄然卡壳，因为我排闼的动静轰动了屋里的人。

1990年3月5日，武汉大学樱园

“社会青年勾搭校浑家员倒卖国度财产……”他阴笑着展开另一张纸，竟是早上我给林振华的三千块收据，“人赃俱获！”

王主任眯起眼：“哪来的社会青年？滚出去！”

我笑了，手指导在专利流程图最下方的空缺处：“这里添个名字——谢一扬，占股51%。”

张铁柱舔了舔嘴唇：“要几条腿？”

“柱子哥。”我翻开地砖，暴露上面用油布包着的五四式手枪，“明天去东湖新村蹲小我——轻工局刘处长的半子。”

“你……懂光纤？”他喉结转动，镜片后的目光像X光般扫过我的脸，“这是CCVD工艺的……”

一声闷响，像是有人被推搡到墙上。我眯起眼，加快脚步。

我猛地拧紧旋钮。

防浮泛俄然温馨得能闻声钞票边沿摩擦的沙沙声。张铁柱的呼吸声在背后减轻，他听不懂我们在说甚么，但能嗅到血腥味——这是猎手闻到猎物时的本能。

傍晚时，我们刚走出防浮泛，就被校保卫科的人堵在了樱园小径上。

门缝里，一个穿蓝布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正被三个戴红袖标的青年围住。他眼镜碎了一片，额角渗着血丝，手里却死死攥着一截玻璃管——管子里泛着诡异的蓝光，在暗淡的室内像一簇跳动的鬼火。

“你要甚么？”林振华终究开口，嗓音像生锈的齿轮在相互碾磨。

“王主任喜好听邓丽君？”我俄然用脚尖碾碎一片早落的樱花，“不晓得纪委喜不喜好听私运灌音？”

周明远的背工

林振华的手猛地一抖。

耳机线像毒蛇般缩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