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海关缉私队的暗棋[第1页/共2页]

“李为民同道。“周明远指节叩响的恰是我藏身的通风管，“三号仓那批索尼录相机...“

“02:00动身...“我盯着雪地上用树枝划出的江汉关轮渡时候表，冰粒在表盘数字上撞出细碎的响动。远处长江大桥的表面被雪幕恍惚成剪纸，像极了周明远昨晚塞给我的私运船照片。

“按端方...“周明远俄然把64式手枪拍在桌上，枪管指向我胸口，“告发人得三成。“

枪声与海关汽笛同时炸响。我扑向比来的集装箱，枪弹在铁皮上擦出的火花照亮了箱体编号——“HK“，和宿世互联网档案里那艘传奇私运船完整分歧。

“小谢老板！“王猛俄然从巷口疾走而来，老式中山装下摆沾着新奇的血渍，“三爷的人把船埠三号仓围了！“

“我要这个。“手指导在李为民抽屉暴露的半张照片上，那是艘挂着巴拿马国旗的货轮，“下周三泊岸的苏联船。“

我心脏狂跳。这清楚是上辈子2015年才解密的缉私队暗号！通风管铁皮的震惊俄然减轻，张铁柱在耳机里抬高声音：“三爷的货车到了！“

“谢一扬！“赵三爷俄然指着我藏身的方向吼怒，貂皮大衣下暴露半截猎枪管，“你他妈...“

“小谢老板！“缺耳朵的老管帐俄然撞开门，“周所长把赵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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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分赃

“行动快！“赵三爷的假牙在月光下泛着瓷光，“海关那帮狗...“

缉私队办公室的保险柜收回不堪重负的嗟叹时，李为民正用裁纸刀划开Walkman包装盒。这个1989年才调来的科员，现在撕胶带的行动却带着老缉私警的纯熟——他右手虎口有耐久持枪磨出的茧。

船埠三号仓的铁门被撞开时，穿貂皮的身影正批示工人搬运印着“五金配件“的木箱。我贴着集装箱暗影挪动，军大衣内袋的五四式手枪沉甸甸地坠着——这是中午用三十张外汇券从退伍兵手里换的。

海关钟楼的探照灯扫过江面时，我正蹲在缉私队值班室的通风管道里。铁皮裂缝漏下的光影里，周明远警服肩章上的冰晶折射出七彩光斑。他劈面坐着个穿83式海关礼服的男人，领章显现只是个浅显科员，但桌上那杯冒着热气的黄山毛峰——和三天前派出所审判室里的一模一样。

我猛地掰断树枝。断茬刺进掌心的钝痛让人复苏——1990年1月21日凌晨1:17，间隔赵三爷的私运船离港还剩43分钟。

对讲机俄然滋滋作响，李为民的声音混着电流声传来：“苏联船提早到港。“背景音里锋利的汽笛声，像极了上辈子听闻张铁柱死讯时的那通越洋电话。

话音戛但是止。探照灯俄然全亮，二十个穿海关礼服的身影从吊车后冲出。李为民举着扩音器喊话的姿式标准得像教科书，但我清楚瞥见他左手比着“三“——这是要三成赃物的意义。

Walkman的金属外壳在日光灯下泛着寒光。我渐渐抽出红绸布包着的房契——汉正街祖宅的产权证上还沾着父亲谢宏斌的血指印。

暗潮涌动

晨光刺破江面时，我站在缉私队楼顶俯瞰汉正街。张铁柱正带人盘点刚到手的300台Walkman，王猛在帐本上写下的数字让手指颤栗——每台进货价仅80元，仅是时价的非常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