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苏联科学家的血色圣诞[第2页/共2页]

砰！

枪弹追着克格勃特工的背影凿进混凝土墙，此中一人后背炸开血花，踉跄着栽倒。另一名特工拖着科瓦连科扑向围墙缺口，眼看就要翻出去——

谢一扬被警报声惊醒时，窗外已经火光冲天。对讲机里传来保镳变调的嘶吼：“老板！有武装分子冲破东侧围墙！我们死了三个兄——”

耳麦里传来电流杂音，接着是俄语的答复：“A组已就位，三分钟后行动。”

“很好。”谢一扬整了整袖口，“天亮前我要看到T-80发动机的完整热力学模型。”

他走出地下室，北风卷着东湖的湿气劈面而来。别墅外松树林里，几只夜枭收回凄厉的啼叫。谢一扬摸出烟盒，俄然闻声树丛里传来“咔嚓”一声——像是树枝被踩断的声响。

“张铁柱！”他对着对讲机吼怒。

“不过您得先完成热力学模型。”谢一扬收起枪，对张铁柱摆摆手，“带他去尝试室，再饿三天。”

1991年2月5日，武汉东湖别墅区

两枪全打在胸口，假差人撞碎雕栏坠入一楼大厅。谢一扬跨过尸身奔向楼梯，俄然闻声识下室传来爆炸声——

砰！

凌晨三点，别墅地下室的铁门被推开，刺目标白炽灯光照进暗中。乌克兰兵工专家瓦列里·科瓦连科伸直在墙角，手腕上的淤青在寒光下泛着紫玄色。他已经绝食四天，嘴唇干裂渗血，眼窝深陷，像一具活着的骷髅。

砰！砰！

谢一扬踩着锃亮的皮鞋走出去，身后跟着两名穿白大褂的大夫，推车上摆满针剂和营养液。

整栋别墅的钢制防爆窗刹时闭合！

谢一扬笑了笑，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照片——少女拎着小提琴站在雪地里，背后是基辅音乐学院的拱门。照片边沿沾着半个血指印。

凌晨四点十二分，别墅核心

伊万诺维奇从战术腰带上取下消音手枪，俄然闻声身后传来金属碰撞的轻响。他猛地转头，却只瞥见月光下闲逛的树影。

“传授，您运气不错。”谢一扬用俄语轻声道，“明天《长江日报》会登载一则消息——‘境外犯法团伙假装差人掳掠富豪别墅，三名外籍劫匪被击毙’。”他扣动击锤，“至于您？当然是英勇抵挡的受害者……”

话音戛但是止，取而代之的是麋集的枪声和俄语谩骂。谢一扬一把扯开床头柜，取出勃朗宁手枪上膛，同时按下书桌底下的告急按钮。

“瓦列里传授，何必呢？”谢一扬蹲下身，用俄语轻声说道，指尖捏起对方的下巴，“您女儿还在基辅音乐学院读书吧？传闻她比来申请了维也纳的留学签证……”

轰！

哒哒哒哒——

“老板，留活口吗？”独眼保镳的枪管抵住乌克兰人后脑勺。

“在清理渣滓！”独眼保镳的嗓音混着枪声传来，“六个克格勃，全穿戴武汉警服……妈的，有个往地下室去了！”

“拦住他们！”谢一扬对着对讲机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