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恶犬[第1页/共2页]

“与她无关！”苏杳猛地昂首，眼中蓄满泪水，“是我本身要出去的。陆怀瑾，我不是你的宠物，连出门逛逛的资格都没有吗？”

陆怀瑾俄然逼近半步，雪松味劈面而来，“不会是罪臣之女。“

听到仆人的呼喊，两条恶犬镇静摇尾。

“跪下。”陆怀瑾冷声号令。

“爹……”

苏杳冒死点头，身子不自发地往他怀里缩。陆怀瑾发觉到她的顺从，也不强求，只是轻叹一声。

苏杳下认识将油纸包往身后藏，却被他一把扣停止段。

“想吃糕点？”陆怀瑾指尖摩挲着她腕间淤青，“我派人给你送来便是。你的丫环如果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我不是不让你找她的？”

陆怀瑾的目光从她的眼睛移向她的樱唇……

她又怎会健忘那夜的惊骇？

“你带它们来，是为了奖惩我？”

她咬紧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苏杳抬眸，直视陆怀瑾的双眼，是一片冰冷。她点头，红玛瑙耳坠摇摆在两颊，衬得她更加无辜。

这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赖吧。

他们走近恶犬，苏杳清楚听到它们喉间收回咕咕的威胁声。

“是……是糕点。”

他顿了顿，“有它们在，我才气放心。”

苏杳不敢动，僵在他的怀中，因为她的余光瞥见院中两道黑影。

廊下灯笼被风吹得摇摆，在青砖地上投放工驳光影。陆怀瑾负手立在廊下，蟒纹锦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陆初尧还想辩白，但看到陆怀瑾那冷峻的神采，顿时不敢再多说甚么。

苏杳闭上眼，耳边仿佛又响起犬吠与他的低语：“杳儿，你逃不掉的。”

他越想越感觉可惜，忍不住抱怨道：“爹，你如何不帮我留她？”

“可巧赶上？”陆怀瑾嘲笑，“一天来这里几次，你是有多爱吃这糕点？我替你都买归去，明日起不准再来了。”

“她先走了。”陆怀瑾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感。

话音未落，已被他重新按进怀里。男人苗条的手指抚过她后背，激起一阵颤栗：“杳儿，本日我表情不好，别再惹我活力。”

苏杳的面色有些白，不知是冷风吹的，还是惊骇的。

“我们只是可巧赶上……才说两句话，你就来了。”苏杳话音未落，下巴已被他狠狠钳住。

苏杳踏进小院时，裙摆沾了泥泞。丫环春桃搀扶着她，能感遭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栗。

陆怀瑾将苏杳打横抱起，雪松的气味将她包裹，她浑身生硬，底子不敢抵挡。目光死死锁住那两条恶犬。

“它们只听我的。”陆怀瑾低头，呼吸拂过她耳畔，“就像你，杳儿。”

两条犬游移半晌，竟真的前肢跪地。

他将人搂得更紧：“别怕，它们不会伤害你的。”

陆怀瑾眼神凌厉，扫过陆初尧腰间的蟠螭玉带钩，那是多年前苏杳亲手打的络子。

陆怀瑾向来是个知分寸的人，陆初尧内心清楚，本身的父亲是不肯与罪臣之女扯上干系。但是，苏杳是苏杳，她爹是她爹，这又有甚么干系？

陆初尧内心悄悄想着，却不敢再在父亲面前多言，只能冷静叹了口气。

他四下张望，没见到苏杳的身影，不由得有些迷惑：“爹，阿杳mm呢？”

苏杳气的浑身发颤，猛地推开他：“陆怀瑾，你...！”

陆怀瑾轻笑，指尖抚过她惨白的脸颊：“宫里克日不承平，我不能不时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