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坠胆[第2页/共2页]
“得了,如此深夜,必定是告急的如果,老夫就不打搅辅明办事了,这么远的路,辛苦的很!走了这么多年了,不急着这一会儿!”顾炎武站起家来,潇萧洒洒的便往外走去,走到门口抬头看了看天空,俄然又哈哈大笑起来:“月明而星繁、晴空万里,好气候!”
侯俊铖点点头表示同意,攻讦的兵器代替不了兵器的攻讦,辩经辩到最后还是得看谁的拳头最大,两宋士林言必称“正统”,引经据典、辩才无双,可到最后都比不过一句“臣构言”。
欧洲的发蒙活动借的也是“复古”的名头,拿着古希腊和古罗马的学者着作来驳斥基督教的神学,至于那些学说着作到底真的是古希腊古罗马传承下来的、还是发蒙活动中的思惟家们假借前人之名而捏造的?谁能说得清楚?
“没有思惟实际是不可的,但单有思惟实际也是不可的……”顾炎武止住笑,提示道:“不管是儒学还是他道,说到底只是一个东西罢了,可用之处则取、不成用之处则弃,不必拘泥于先圣话语和书籍典范当中,利用东西只是为了让本身强大起来,不该该被它们绑住。”
顾炎武天然听得出来侯俊铖的筹算,呵呵笑着点了点头:“黄太冲的弟弟黄晦木也是个经学大师,尤善《周易》,孔圣推许三代之治,故而亦好《周易》之学,儒家亦有源自《周易》之处,若要副本清源,天然也是要追研《周易》的。”
《周易》不但是典范,也是卜卦巫算的经籍,可谓玄之又玄,如何解释都能说得通,就连孔子需求的时候都能把按照《周易》把凶卦改成吉卦,拿来强行辩经是再好不过的东西了。
这或许和顾炎武的人生经历有关,他固然也是官宦世家出身,但屡试不中,转而研讨杂学实务,抗清之时家眷蒙难,两次被捕入狱,族中又生变故,为堂叔谗谄几近将死,又走遍大江南北、遍览风土情面,天下百姓的困苦看在眼中,对前明灭亡的深思也更加深切。
侯俊铖这番话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他脑中记取的红色思惟很多,但如何与这个期间相连络倒是个大题目,比实际研讨他天然是比不过顾炎武的,干脆就十足抛给顾炎武,顾炎武搞实际、本身搞实际,儒皮红骨,来一场红营的“发蒙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