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诗魁[第2页/共3页]
“哦对,是骂人的。”
王海摇了点头:“小的不知。”
烟柳有些绝望,看韩佑虽是一身读书人的打扮,却也像是不差钱的主儿,谁知竟没前去二楼。
中间的王海楞了一下:“那我叫啥?”
柳花阁共四层,一层的矮桌有十六张,围着一个红台子,这台子就是妓家发挥才艺之地,唱个曲,曼个舞,秀个身材甚么的。
老鸨子姓甚名谁无人晓得,皆称烟柳。
正要再苦思冥想一番,只见那群读书人高喊了一声“好”字。
王海不由问道:“少爷,何为安然裤?”
“夜里好春光,上午春光好,公子怎地要喝茶呢。”
王海没吭声,对此表示思疑。
王海又开端搓手了,花船比之北市青楼,公然是有着云泥之别。
“花船之上,作诗必定是要应情应景的,描述烟花柳巷,对,仿佛是有一首,叫做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这是甚么话,我华柳阁自是想要沾沾才子们的才华。”
“那王公子是要听个曲儿,还是让奴叫几个姐妹陪您解解闷儿,或是…”
韩佑蓦地想起,这诗的确是骂人的,作者作出这诗后,传闻还气死了当时的一名名妓。
北市的青楼女子大多比较糙,长的也皮实,主打的就是个抗造,很多女子的工龄比他年纪都大。
“诶呦,这位公子看着有些面善,如此姣美,奴儿如何就忆不起了来呢。”
一听这话,烟柳面庞一滞:“您这是要…白玩儿?”
“一楼就行,先上壶茶吧。”
一白衣公子走上了木台,留了诗,对劲不凡,满面傲色。
烟柳都气乐了:“看公子一身读书人的打扮,怎地口出粗鄙之语,那叫一亲芳泽。”
韩佑抬头略微扫了一眼,罗裙下的风景尽收眼底,随即又骂了声娘:“豪情安然裤在当代就有了,公然是万恶的旧社会。”
一看韩佑当真是个豹子头零充,烟柳也懒得客气了,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扭着大胯走向了木台,一把扯掉台上屏风的红布。
“那不对啊,我听坊间传闻,明显说的是京中才子皆可登船留诗留名,云汐女人对劲了,便可前去云汐女人的内室,没说还得费钱啊,那你这到底是为了以诗汇嫖…不是,以诗会友,还是打着作诗的名义强买强卖?”
人未到,软言细语先至,跟着一阵香风袭来,老鸨子扭动着腰肢快步迎了上来,秀臂搂在了韩佑的胳膊上,半裸的酥胸紧紧了过来。
韩佑挠了挠头,看向王海:“上面是甚么来着?”
至于第三层和第四层,都是卧房,玩累了,或是想往累了玩,都可在这两层安息。
烟柳绕到身后,双臂挽着韩佑的脖子,成心偶然的向前蹭了蹭,吐气如兰:“要奴说,您就喝些我烟柳阁的酥骨佳酿,奴亲身酿的,您就不尝尝?”
烟柳张了张嘴,生生将骂人的话憋了归去,柳眉倒竖:“王公子,怕不是来了我柳花阁拿奴寻高兴?”
正值晌午,不如夜间热烈,一层人未几,加上韩佑才五桌,不敷半数。
老鸨子从业这么年,赚了这么多钱,花船上养了这么多人,那是甚么鸟人没见过,想往少了费钱的,她见过,白嫖的,她也见过,唯独没见过不但想白嫖,走的时候还想拿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