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诗魁[第1页/共3页]
“这是甚么话,我华柳阁自是想要沾沾才子们的才华。”
王海不由问道:“少爷,何为安然裤?”
一听这话,烟柳面庞一滞:“您这是要…白玩儿?”
见到韩佑是当真的,烟柳眼底闪过一丝腻烦,口气生冷:“如果斗诗,也要听个曲点上些酒水茶点才是。”
韩佑转头看了一眼,没当回事,又扭头望向台子上的诗文。
“花船之上,作诗必定是要应情应景的,描述烟花柳巷,对,仿佛是有一首,叫做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韩佑抬头略微扫了一眼,罗裙下的风景尽收眼底,随即又骂了声娘:“豪情安然裤在当代就有了,公然是万恶的旧社会。”
另有一种就像是韩佑这类,上来分逼不花先摸两把屁股的,那就属因而老司机了,点个钟临走时还得顺双丝袜,很难占到便宜。
烟柳没有坐下,弯着腰,风景尽收眼底:“还未问公子如何称呼呢。”
小舟停靠,龟公满面堆笑,叫唤了一声,两个花船妓家伸出秀臂将韩佑搀上了船。
一白衣公子走上了木台,留了诗,对劲不凡,满面傲色。
红布落下,只见上面誊写了十余首诗文。
入府也有一年的风景了,自家少爷作诗倒是没见过,作死倒是常常见。
见这群人穿戴不凡,老鸨子烟柳赶紧迎了上去。
像这类的,老鸨子和一众蜜斯姐们必定是往死里宰。
“红色大逼兜。”
“一亲芳泽后能睡吗?”
“这不结了吗。”韩佑耸了耸肩:“我不睡,我折现。”
“夜里好春光,上午春光好,公子怎地要喝茶呢。”
人未到,软言细语先至,跟着一阵香风袭来,老鸨子扭动着腰肢快步迎了上来,秀臂搂在了韩佑的胳膊上,半裸的酥胸紧紧了过来。
王海不解其意,感觉少爷越来越奥秘莫测了。
韩佑没走向楼梯,直接来到了角落的矮桌坐下。
“一楼就行,先上壶茶吧。”
王海也懵了:“少爷,小的虽是大字不识一个,可听着您这诗,怎地感觉是骂人的话呢。”
“哦对,是骂人的。”
烟柳眯着眼睛,凝睇着韩佑,试图辩白这家伙是不是在谈笑。
“你这不是搞个甚么诗魁吗,谁诗做的好,便能够睡你这的头牌,是吧。”
正值晌午,不如夜间热烈,一层人未几,加上韩佑才五桌,不敷半数。
烟柳有些绝望,看韩佑虽是一身读书人的打扮,却也像是不差钱的主儿,谁知竟没前去二楼。
韩佑挠了挠头,看向王海:“上面是甚么来着?”
韩佑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说道:“一颗槟榔万人尝,大家叫她口味王?”
老鸨子从业这么年,赚了这么多钱,花船上养了这么多人,那是甚么鸟人没见过,想往少了费钱的,她见过,白嫖的,她也见过,唯独没见过不但想白嫖,走的时候还想拿点的。
中间的王海楞了一下:“那我叫啥?”
王海又开端搓手了,花船比之北市青楼,公然是有着云泥之别。
“那不对啊,我听坊间传闻,明显说的是京中才子皆可登船留诗留名,云汐女人对劲了,便可前去云汐女人的内室,没说还得费钱啊,那你这到底是为了以诗汇嫖…不是,以诗会友,还是打着作诗的名义强买强卖?”
老鸨子姓甚名谁无人晓得,皆称烟柳。
“这是甚么话,如何能叫白玩呢。”韩佑耸了耸肩:“走的时候你还得给我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