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千里马与伯乐[第1页/共3页]
阿月道:“但是就算如此,以刘官人的大才,也不当藏匿至此才对。”
刘寻嬉皮笑容隧道:“恕罪恕罪。”回身对阿月做了一揖,说:“阿月女人,鄙人有礼了。”
阿月看着刘寻的眼睛,心中也是打动。
刘寻固然不懂音乐,但也听出阿月琵琶弹的极好,特别是她的嗓音,绵软慵懒,别有一番风味,把那种失势妓\女内心的孤寂苦闷,以及对夸姣糊口的神驰表达的淋漓尽致。
刘寻自矜地笑笑,暗中遗憾手中没有一把折扇,使他的风采大打扣头,很萧洒地说:“这首词的原作者,姓刘名过,字改之,是一名不世出的才子,只是时运不济,名声不显罢了。”心中说:“刘过老兄,我借用了一下你的词,趁便也借用了一下你的名字,这算不得盗版了吧?”
刘寻道:“阿月女人,你看,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这就安息吧。”
阿月两条都雅的柳眉蹙了起来,道:“看你出身寒微,挣几个钱也不轻易,何需求把钱华侈在这里,归去好好过日子才是端庄。”
刘寻被一个青楼女子鄙夷了,感到有些无趣,幸亏他脸皮的厚度还能够,并没有恼羞成怒,脸上带着含笑道:“女人息怒,女人请坐。我就开开打趣,并没有欺侮女人的意义,女人有甚么善于的曲目先弹奏一支听听。”
刘寻道:“就仿佛阿月女人,论面貌、论才艺,绝对不比那些所谓的名妓差,却只能屈居在这家小青楼里,连个使女都没有,还要本身洗内裤,就是因为没有伯乐啊!”
阿月是越看越爱,抬开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刘寻,问:“客人这首词,是从那边得来?”
若没有那一手书法,阿月是不信赖一个下人会作的出如许一首词的,但是天然刘寻能写出那样的字,填一首如许的词也就不奇特了,要晓得诗词能够把别人的据为自有,但是书法倒是做不得假的。
刘寻心想:“我只想上床。”嘴上却说:“我就是找你谈谈人生,谈谈抱负,没有别的意义。”
刘寻呷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先来一首《十\八摸》听听。”
阿月本来见刘寻不过只是一个奴婢下人,对他有些瞧不起,这时见他听得赏识本身的音乐,顿时对他增加了几分好感,谦善道:“客人过誉了。”
刘寻道:“我已身为奴婢,纵有满腹才学,也无发挥的机遇,说句愤世嫉俗的话,这人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像女人如许识才的,万中无一。以是不晓得人间有多少真正的才学之士藏匿平生,或为走狗,或为商贾,乃至于奴婢乞丐,反而是某些不学无术的膏粱后辈,得享大名。”
刘寻见阿月看本身的目光大为温和,晓得本身又是显摆书法、又是显摆诗词、接着又是谈人生谈抱负,装了这大半夜的逼,终究获得了结果,因而趁热打铁,看似不经意,实则别有用心肠伸手畴昔,握住了阿月的手,冲动地说:“刘某何幸,得遇女人?”
但是一个浅显的家仆能有一手这么好的字,能作出如许的词,也太不平常了吧?这时候阿月已经对刘寻没有一丝一毫轻视之心,她恭敬地给刘寻续茶,然后问:“官人有此大才,却身着下人打扮,必有甚么难言之隐吧?”
刘寻鼓掌赞道:“好,柳三变的词写的好,阿月女人唱的也好,可谓是珠联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