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今晚我包夜[第1页/共3页]
刘寻很风雅地把手中的亵裤递畴昔,说:“女人,你的内裤。”
刘寻将那亵裤拽在手中,抬头看去,只见位于二楼的一个窗户开着,从内里探出半个身子,倒是一个年青貌美的女子,精美的瓜子脸未施妆粉,清雅娇媚。
这小女人穿戴一身月红色衫子,身材苗条,声音甜美,满身高低无一处不俏,她说完眼睛往刘寻身上滴溜溜一看,刘寻便感觉打心眼里欢乐。
梅赛花见起码有八九百文之多,他们这是家小青楼,消耗层次不高,也充足店里最红的女人的出场费了,有些为莫非:“我家的宝儿也喜好\吟风弄月,喝茶唱曲,并且不管是姿色还是歌舞才艺都不比阿月差,官人你看……”
蓼蓼道:“没说甚么,就是神采有些欠都雅。”
刘寻见梅赛花还在游移,干脆将怀里的钱全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放,道:“这些是缠头之资。”
白袍墨客道:“这画舫是畅某花两贯钱租来的,你说借就借?你果然要借也行,拿一贯钱过来,我大人有大量,就不与你一个下人计算……”
刘寻面前红蒙蒙的一片,心中冒火,这还真是人不利了连喝口水都会塞牙缝,在脸上抹了一把,将盖在脸上的东西拿下来放到面前一看,不由得汗了一把,本来是一条刚洗了的女子的亵裤。
梅赛花见刘寻这么有钱,仿佛是刚喝了一剂春药,笑容像水波一样在那张肥脸上泛动开来,笑嘻嘻地迎上来,媚声问道:“官人是喜好胖的还是瘦的、年纪大一点的还是春秋小的。巽芳阁应有尽有,包您对劲。”
两名歌女吓得神采惨白,白袍墨客上前诘责刘寻:“你何为?”
梅赛花难堪地看着刘寻,道:“官人你看……”
这艘画舫比之前那艘小了很多,船上只要一名船娘,两名歌女,另有个穿戴白袍的墨客。刘寻几乎将画舫踩翻,靠着船娘高超的驾船技能,以及另有那么一点点运气才没有翻船,制止了他们这一船人下水去喂河鱼的悲惨运气。
刚才刘寻满心愤激不甘,这时站在岸上,不知身在那边,也不晓得要去干甚么,心中不由茫然起来。
刘寻道:“本官人就喜好阿月女人,其他的人谁也不要。”
“啊对不起对不起,奴家不是用心的!”
刘寻赶紧摆手说“不消谢”,还想扳话几句,那女子已经转过身,袅袅娜娜地走了。
女子大窘,把亵裤接在手中,屈身福了一福,说:“多谢小哥。”
两人在房间里说这话,蓼蓼用心没有闩门,刘寻便很不客气地推开门闯了出来。
阿月道:“妈妈没说甚么吧?”
秦淮河固然繁华,但是到早晨十二点过后也渐渐沉寂下来,画舫上的文人骚客、富商富商要么和钟情的妓\女去“春宵苦短”,要么各自回家,游弋在河面上的画舫像归巢的鸟儿驶回家,刘寻内心想:大家都能够回家,但我的家在九百年后,永久也回不去了。
刘寻斜着眼睛瞧了梅赛花两眼,见她长得白白嫩嫩,一身细皮嫩肉就像是刚出锅的馒头,裹在淡紫色的衣衫内里,鼓蓬蓬的非常饱满。刘寻拍了拍腰间沉甸甸的钱,大声说:“作乐。”
女子惊奇地转头,睨着刘寻。
刘寻把眼睛一瞪:“你还说?”
正门上面挂着一方牌匾,上面写着“巽芳阁”三个字,进门是一个大厅,和普通的青楼那样的喧闹分歧,大厅里显得比较冷僻,楼上也很少听到丝竹之声,估计这家倡寮的买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