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流觞曲水宴[第3页/共4页]
宁嗣音故作惊奇:“全部酉州的文人骚人都要来这曲水流觞宴呢,公子好大手笔。”
“不敢当不敢当。”楚锦渊脸上笑容儒雅,恰如此时从山间而来的清风。
宁嗣音悄悄对劲,然后也入坐。
“不知这唐公子是何人?”楚皓轩酸溜溜地开口扣问。
山路不平,忽地车轮磕上一块凸起的石头,马车颠簸,宁嗣音正失神全然没有重视,身子惯性朝前摔去,楚皓轩赶紧扶住窗稳住本身的身形,而楚锦渊眼疾手快,不但稳坐如磐,还伸脱手臂一把将她扶住。
楚皓轩轻笑一声:“这点银子在我眼中不过如同碎银罢了,不值一提。”
宁嗣音有些惊奇,本日倒是见到了他另一面。畴前在楚家见到的都是阿谁受人凌辱单独疗伤的他,而本日,他的身上添了些许光彩,像一个蒙尘的璞玉,一点点暴露了本来的脸孔。
宁嗣音侧头看着他,亦是感到惊奇,常日里寡言少语的他,竟然主动在本日这般场合开口了?
宁嗣音闻言悄悄扬起一抹笑,宿世这曲水流觞宴没有楚锦渊的参与,她便是阿谁不利蛋,每次酒杯都停到本身面前,幸亏她对诗词歌赋也略有研讨,以是勉强那日是作了八首诗词。
宁嗣音举杯表示,然后将酒水一饮而尽。
“这发起甚妙!”楚皓轩非常附和,又将油纸包好放回怀中。
“这是楚家嫡子,是汤州楚家的二公子。”宁嗣音对世人解释。
下一杯酒停到了楚锦渊面前。
之前从未发明,他竟是个会怼人的主。她悄悄想着。
“本来如此。”楚皓轩微微点头。
楚锦渊将杯中酒饮下:“献丑了。”
而现在,她用心让楚锦渊坐在本身右边,楚皓轩则被迫坐左边,本日的不利蛋便非楚皓轩莫属了。曾做他的娘子两年,她深知楚皓轩胸无点墨,常日里不过爱装腔作势罢了。
楚锦渊扶住车夫勉强下了马车,而一旁楚皓轩正与他的侍从不知在交代甚么。
“至公子,如果即兴作诗有些困难,随便背诵一首便可。”宁嗣音一脸体贴肠对他说着。
马车还在疾行,楚皓轩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着他在汤州如何赫赫驰名,而宁嗣音有一搭没一搭应着,思路与目光不自发地老是落到楚锦渊身上。
“好!楚至公子好魄力!”白玉龙热忱拥戴。
酉州最驰名的才子谢长安亦是连连奖饰:“楚兄才高八斗,令我等佩服。”
那人也不客气,自报家门道:“宁蜜斯,是我呀,白玉龙!与唐泽是总角之交!”
“蜜斯,这楚至公子可真是一个显眼包。”碧春低声与宁嗣音私语。
马车穿越喧闹的长街朝信阳林驶去,正阳春三月,路旁柳絮在暖阳中肆意纷飞。
“本来是楚家嫡公子!失敬失敬!”世人一同拥戴起来,纷繁端酒。
楚锦渊慵懒地托着头还是看着轿外的沿途风景,而宁嗣音余光偷偷落在他的侧颜上,那轻眨的睫毛纤长,呼吸间薄唇轻抿,整张脸倒是俊美非常,只是贫乏赤色。
“是。”
宁嗣音目光看去,那人有些眼熟,但是想了好久都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本日信阳溪畔的曲水流觞宴已经被我包下,宁蜜斯若还想要甚么,我这就派人去筹办。”楚皓轩笑容不减,自傲满满。
楚锦渊没有多言,默静坐下。
“哦哦哦!”人群中有人站了起来,“是宁蜜斯啊!”
宁嗣音听闻不由发笑,这个词当真是配楚皓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