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流觞曲水宴[第2页/共4页]
“是。”
宁嗣音心中暗笑,还觉得他喝醉了就不会再做那件事情了呢,成果还是跟畴前一样,好戏要开端了。
宁嗣音回过神来倒吸一口冷气,这如果摔出去那可不得鼻青脸肿!还好有他,看着病恹恹的,手臂倒是有力。
闻言宁嗣音微微惊奇,随即掩唇而笑。
“宁蜜斯!”楚皓轩后知后觉,赶紧伸手筹办去扶她起来。
“放心,我自有分寸。”
世人纷繁迷惑地看着他,窃保私语道。
白玉龙发起道:“众位,不如酒杯停到何人面前,我们就吟诗一首如何?如果作不出来,那便罚酒三杯!”
“这发起甚妙!”楚皓轩非常附和,又将油纸包好放回怀中。
流觞吟诗正式开端,第一杯酒不如宁嗣音所料停在楚皓轩面前,楚皓轩的神采更加丢脸。
马车穿越喧闹的长街朝信阳林驶去,正阳春三月,路旁柳絮在暖阳中肆意纷飞。
宁嗣音顿时想了起来,畴前在私塾曾见过此人,他每天同唐泽一块逃学,没想着本日在这里遇见了。
马车还在疾行,楚皓轩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着他在汤州如何赫赫驰名,而宁嗣音有一搭没一搭应着,思路与目光不自发地老是落到楚锦渊身上。
“既不值一提,大哥又何必说呢。”一向沉默看风景的楚锦渊淡淡开口。
那人也不客气,自报家门道:“宁蜜斯,是我呀,白玉龙!与唐泽是总角之交!”
宁嗣音目光看去,那人有些眼熟,但是想了好久都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马车缓缓停稳,四周是山林,不远处是流溪与清风亭,很多文人骚人已经到达亭中,谈笑风生远远可闻。
祓禊后代人便纷繁入坐河渠两旁,在上放逐置酒杯,酒杯逆流而下,停在谁的面前,谁就取杯喝酒,意为撤除灾害不吉。
另一边,楚皓轩气不过,又饮了一大杯。
宁嗣音闻言无法一笑,还想着他手上倒是有劲,成果只是强撑。
因是世交,以是她与唐泽从小来往甚密,二人也算是青梅竹马,只不过她对唐泽这般的纨绔只要兄弟之谊绝无男女之情,而唐泽身边莺莺燕燕也少不了,平日里都只拿她当朋友般大大咧咧的对待。
宁嗣音见状坐直身子奇妙地避开了他的咸猪手:“我没事了。”
白玉龙笑道:“哎呀!唐兄之前但是每天都提到你呢!”
“哎呀!本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楚公子啊!”
“楚二公子,该你了哦。”白玉龙也一副看热烈不嫌事大的模样,心想这个楚至公子都这副模样了,楚二公子估计也相差无几吧。
宁嗣音有一刹时的恍忽,面前的少年曾在本身抽泣之时借过肩头,曾在雷雨之时隔着门窗相伴,看到他的脸,总感觉与他还是如畴前般熟稔。
“蜜斯,这楚至公子可真是一个显眼包。”碧春低声与宁嗣音私语。
“小的在。”
宁嗣音难堪地收回击,方才之举全然是下认识的。
楚皓轩现在已经酒劲儿上脸,目光也有些飘忽:“这才哪跟哪儿?小爷我行着呢!”
“蜜斯,您少喝点呐。”碧春小声提示着。
楚锦渊将杯中酒饮下:“献丑了。”
宁嗣音故作惊奇:“全部酉州的文人骚人都要来这曲水流觞宴呢,公子好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