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翦尾[第3页/共3页]
这一日,忙中得闲,武松提了酒葫芦来寻西门庆小酌。西门庆看他气色――一张刚毅的脸上笼着淡淡愁云!不由心下悄悄奇特:“二哥现在娇妻季子,一家完竣,却没出处烦恼些甚么?”
曾父老谨慎翼翼隧道:“元首大人的意义是……?”
西门庆摊手道:“白叟家,我要让你绝望了!你前后收留了七百九十一人,这些人中,安知就没有一个心胸故族,雌伏待机的?这类人只消出上一个成气候的,就是我中华联邦大大的烦恼!当时若把乌春部也连累出去,再让史教头和我家卢将智囊兄弟或者他们的先人对决杀场不成?”
曾父老感遭到了西门庆切金断玉般的意志,再不敢刚强,因而连声表态,要果断交人,以永绝完颜之患。
西门庆“咦”了一声:“白叟家脸如何又黄了?”
迂夫可知屠夫苦,写手未尽凶手情。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曾父老开端擦汗。当日大屠完颜部女真人,曾父老把统统高于大车车辕的男人都砍得矮了一头,又超度了统统的老弱病残,最后大开便利之门广收年青女子和儿童,筹算将这些人归入乌春女真,将来好用来持续本族的血脉――这类措置体例,打老祖宗当时就是这么过来的。
“粽子?孔老二?”武松不解地沉吟半天,“莫非兄弟你喝醉了?”
武松寂然倒入坐中,苦笑道:“是啊!自有了孩儿后,我的心确切软了――这话传到江湖上,不知要笑倒多少豪杰,堂堂灌口二郎神武松,有一天竟然也会心软!”
西门庆道:“当日孟州城时,你我兄弟都只是一介匹夫,斩杀赃官贪吏,只为私仇,杀了正主儿,也尽够了,何必祸及妇孺?以是我才饶了张都监满门长幼的性命!”
西门庆又尽三碗,把酒碗往桌上一顿,直目武松道:“二哥,翻开天窗说亮话吧!明天你一进门儿,我就看出你叨着不轻易出口的事儿――莫非,农家翁多收了三五斗,就想着换婆娘了?”
完颜女真灭族,余部出降,西门庆胸有成竹,早推测了本日之局。
动静传开,塞外沸腾,无数异民族怀着畏敬的表情,再一次向涞流河边堆积过来。一句话悄悄在这群人中不胫而走――“汉家昔日有言: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本日强汉再临,吾等岂可不慎乎?”
武松听着,连尽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