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唇枪射箭[第2页/共3页]
唇枪影里飞急箭,红粉妆中斗快刀。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魏定国听着,不怒反喜。他从小就喜好玩火,但是并没有**,反而以火攻入兵法,在宦海上熬到了凌州团练使的位子。只是火固然好玩,但开消也大,魏定国为了赡养他那五百红甲火兵,穷得都要当裤子了。
凌振听了魏定国的无礼之言,却不起火,大笑后傲视着魏定国道:“你那些兵士手中竹唧筒里灌的,但是烈火油?”
官军阵中,梁中书下了望台,亦传唤魏定国问道:“方才阵前未见比武,倒是何意?”
听了这等安抚,魏定国心下更加懊丧,向梁中书施礼退出,闷闷不乐地回阵前来。
曾魁见欧鹏竟然如此风采,又赞一声:“豪杰子!可交!”心中却非常自大:“固然我失了枪,但有弓有箭,你一定能杀得着我!”
凌振固然很对劲这“神器”二字,但还是浅笑点头如拈花之佛祖:“这个嘛……倒是说不得了!”
也不必转头,耳听背后马蹄声得得作响,就已经算计出欧鹏与本身的间隔。待离得较亲时,曾魁俄然向后抛了枪,闪电般掣出强弓,看也不看,便是弯弓一射!
这两个,一个出箭急,一个绰箭巧,瞬息之间,已是各逞绝艺。两边士卒看得清楚,呼吸一窒以后,尽皆潮起涛生普通喝采。
魏定国听了,怅惘若失,禁不住自怨自艾道:“若如此,却当如何是好?”
欧鹏固然紧追,也不时防备曾魁后着,猛见曾魁将枪掷来,心念电转:“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回马枪?”但这一掷虽疾,力道却浊,欧鹏悄悄松松挥枪一挑,就把曾魁的飞枪挑飞到八丈开外。
凌振此时再无复阵前狂态,上马向西门庆拜倒,长叹道:“若不是四泉哥哥有识人之明,更能知人善任,支撑研发不遗余力——现在的凌振,也不过就象方才的魏定国罢了!”
就象这个灌着烈火油的竹唧筒,服从是引敌军敌将入彀后,百筒齐喷,烈火油射到人马身上,岂能骤洗?当时只消一枝火箭或一个火药包,便成野焚之势,胜利天然唾手可得——如果不是梁中书确切得将士之心,魏定国也不会如此卖力,祭出自家压箱底的**宝了——但是刚一上阵还未发挥,就被劈面这个凌振喝破了。
梁山阵上,西门庆马前接着凌振,笑道:“到底是凌振哥哥,不动半分兵器,只是一场言语论道,就叫官军折尽锐气!”
就在此时,耳边却听到弓弦绷紧时的微震声。欧鹏心头一凛,暗叫一声“不好”!公然,曾魁头也不回,一箭背射而来,竟是与自家心口关键不差毫发!
听了这话,欧鹏点头:“众兄弟休小觑了这曾家五虎!你们看——”说着一翻右掌,右掌心竟是殷红如血!
话音未落,早被凌振当头棒喝:“胡涂!换成陶筒,如何使得?陶瓷虽较竹筒坚固精密,但一来烧制不易,二来行军运输时,比竹筒更加易碎,平生裂纹,便成废料,当时岂不误了全军性命?”
凌振也不客气,直指其非道:“你用竹唧筒放射烈火油,固然制作简易,但一来竹唧筒容积浅,所容烈火油有限,一时能发射多少?战阵之上,或许偷袭一次,还可幸运胜利,但第二回人家有了防备,就不灵了;二来竹唧筒易开裂,若正战到关头时它坏掉了,难道自取其败?以是说——你这竹筒喷油之计,守城还可,用到战阵之前,真是自取其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