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阵仗[第3页/共3页]
歌声中一人抢到船尾,朝着凌振拱手道:“是轰天雷凌振哥哥吗?小弟阮小二,向哥哥拜揖!”自从梁山开了讲武堂,阮小二是第一批出来的,也是学得最刻苦的一个,现在的他措告别事,与畴前皆是大大分歧。
“大哥,如何?”呼延庆、韩滔、彭玘异口同声地问道。
凌振惊诧道:“三奇公子西门庆吗?我在河南道上久闻他的大名,晓得他欢愉林脚踢蒋门神,飞云浦刀劈四帽花,孟州城血溅鸳鸯楼,是响铛铛的道上豪杰——这等豪杰了得的人物,怎能看重我一个小小的匠人?”
看着满泊是船,凌振心都凉透了,晓得本日已是插翅难飞。因而长枪一抖,鼓励已经脸无人色的世人道:“本日已陷死地,唯死战罢了!”
阮小二道:“凌振哥哥如有疑问,何不劈面去问西门庆哥哥?我家哥哥言出如山,既然声明毫不相害,凌振哥哥你还信不过吗?”
前面的贼船固然走得慢,凌振这班人却也只是精通水性,想快也快不起来,追了好久,才算勉强拉近了间隔。
见凌振来得快,这些贼寇也慌了手脚,大部分人撇了划子,就跳进水里去了,只要押着俘虏的那几条船慌镇静张地呼喊着,一蒿点开,也不知是草寇心虚手忙脚乱,还是划子载了太多俘虏过分沉重,归正那船速慢得跟蜗牛一样。
一道晨光从东方放开,呼延兵背光而阵,天时天时,都已占尽。
他们不去触霉头,却有旁人来触他们的霉头。汤二虎和张四非正喝得欢畅,俄然身边的水汊子里神头鬼脸地钻出一群人,象王老虎抢亲一样,把他们两个和别的照顾大炮的人揪住了,横拉竖拽的拖着就走,更多的贼寇从水里冒出来一样,七手八脚把炮架给掀翻了,看得汤二虎张四非心中想滴血——把这些沉重的大炮竖起来,还调剂好发射角度我们轻易么?这些人如何就不晓得尊敬别人的劳动服从呢?
凌振还没有开口接话,却听左边港汉里橹声响,一群舴艋舟已经黑压压地扑了出来,船头一条大汉,放声豪歌:“老子发展在梁山,不怕国法不怕天。昨夜华光来趁我,临行夺下一金砖。凌振哥哥,小弟阮小五,奉西门庆哥哥将令,来请哥哥上山坐把交椅!”
辰时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