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大阵仗[第2页/共3页]
歌声中一人抢到船尾,朝着凌振拱手道:“是轰天雷凌振哥哥吗?小弟阮小二,向哥哥拜揖!”自从梁山开了讲武堂,阮小二是第一批出来的,也是学得最刻苦的一个,现在的他措告别事,与畴前皆是大大分歧。
在呼延灼的批示下,三千呼延兵都是人披铁铠,马装马甲,每三十匹马作一队,以铁索相连,马与马之间以铁环相扣,可分可合,分则驰骋包抄,合则连袂冲阵,纵横之际,默契无双。若遇着仇敌时,三千人马四周八方撒开,然后结分解连环马,如推山倒壁普通疾冲而来,跑到马儿性发时,其势更如排山倒海普通。再加上顿时健儿远则箭射,近则枪挑,陷阵则以鞭击刀斩,如此虎贲之骑,天下谁能当得?
前面的贼船固然走得慢,凌振这班人却也只是精通水性,想快也快不起来,追了好久,才算勉强拉近了间隔。
轰天雷这一下连眸子子都红了,大喝一声:“梁山草寇,留下人来!”拍马挺枪,直冲了上去。
凌振还没有开口接话,却听左边港汉里橹声响,一群舴艋舟已经黑压压地扑了出来,船头一条大汉,放声豪歌:“老子发展在梁山,不怕国法不怕天。昨夜华光来趁我,临行夺下一金砖。凌振哥哥,小弟阮小五,奉西门庆哥哥将令,来请哥哥上山坐把交椅!”
一道晨光从东方放开,呼延兵背光而阵,天时天时,都已占尽。
三千呼延兵,悄悄行军到梁山泊前,列开步地以后,三千骑士飞身上马,手挽马缰,养歇马力。
他们不去触霉头,却有旁人来触他们的霉头。汤二虎和张四非正喝得欢畅,俄然身边的水汊子里神头鬼脸地钻出一群人,象王老虎抢亲一样,把他们两个和别的照顾大炮的人揪住了,横拉竖拽的拖着就走,更多的贼寇从水里冒出来一样,七手八脚把炮架给掀翻了,看得汤二虎张四非心中想滴血——把这些沉重的大炮竖起来,还调剂好发射角度我们轻易么?这些人如何就不晓得尊敬别人的劳动服从呢?
阮小二道:“凌振哥哥如有疑问,何不劈面去问西门庆哥哥?我家哥哥言出如山,既然声明毫不相害,凌振哥哥你还信不过吗?”
见凌振来得快,这些贼寇也慌了手脚,大部分人撇了划子,就跳进水里去了,只要押着俘虏的那几条船慌镇静张地呼喊着,一蒿点开,也不知是草寇心虚手忙脚乱,还是划子载了太多俘虏过分沉重,归正那船速慢得跟蜗牛一样。
凌振一听他的心头肉被人动了,那还了得?二话不说,提枪上马,带了本身从火药窑子里带出来的一票兄弟“嗷嗷”叫着就往炮手阵地上扑来。
“赏戏?”凌振苦笑了一声,现在的贰心乱如麻,那里有赏戏的闲情逸致?
见到有埋伏,凌振这寥寥无几的船上人都乱了起来。却听右火线击水声高文,又有一排快船从水草深密处驰出,恰好遮住了他们的退路。抢先船上一条黑黝黝的男人,只在腰间扎了个水裩儿,嘲歌道:“阎王殿上有虎威,七爷脱手不空回。拍着胸前青豹子,一心要抓轰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