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合纵连横[第4页/共4页]

“下官一贯佩服章大人，对大人坦诚相见，大人又何必对付下官？”慕容复顺手翻出三只酒杯摆在桌上，“司马相公、程颐、吾师，旧党大要人才济济实则分为朔、洛、蜀三党，司马相公近些日子劳累过分，只恐寿数不长。待司马相公西去，章大人觉得这旧党当中由谁魁首于新党是最好的成果？”

慕容复点头道：“不敢！下官虽不肯与章大报酬敌，但却更不肯因党争导致民不聊生。还请章大人三思！”

苏轼摇点头，很有些欲言又止隧道：“你这位朋友，诸葛大人……若非我也亲见过他，几近要觉得他是……他……”

两人相对而坐，饮过一杯，章惇却也不急着说话，只四下打量这在汴京乃至全都城申明鹊起的锦林楼。装修之富丽、酒食之丰厚自不必待言，楼下大厅内有一名中气实足的平话人一拍醒木，大声道：“只见岳帅双目如电面沉似水，指着秦桧大声道‘好一个奴颜婢膝贪婪无耻的秦相公！若留你性命，不知将害了我大陈多少血性男儿！摆布，给我将他叉下去，开刀问斩！以这奸臣的鲜血，祭我大陈百姓英魂！’”

“人手！”慕容复毫不踌躇隧道，“熟谙新法、善于政务的朝廷官员！”论士林中的名誉，苏轼已然刷至满级。现在完善的，便是上面无能活的小弟。

慕容复见苏轼面露体贴，顿知苏轼的内心深处对这位老友亦是非常顾忌。只是他为人旷达不拘末节，是以并不自知。慕容复虽不肯与章惇厚交，却并非害怕于他。此时见苏轼担忧，他不由悄悄一笑，打趣道：“教员，门生也杀过人！”

“觉得他是佞幸？”慕容复浅笑着为苏轼未出口的话补全。六扇门由朝廷中旨而设，虽附属刑部，但刑部并无统领六扇门办案的权力。而六扇门建立以后首要办的都是朝野的通天大案，这类部分的确很轻易被人当作是奉承皇家的鹰犬喽啰。“教员，诸葛兄脾气朴直，对朝廷更是忠心耿耿，他毫不是那种人。”

慕容复讶然地一挑眉，却见他劈面阿谁身材奇伟的老帅哥一脸安静地望将过来，眼底的腐败老辣一点也不像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所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慕容复也不再讳饰。“下官人微言轻，毕竟只是摇旗号令的知名小卒，冲锋陷阵抵定乾坤还要仰仗大人！”

章惇一听“士林立名”四个字眉心便是一跳。在他看来，司马光与程颐有甚么本事，还不是因为在士林中名声甚大，这才“众望所归”了？如果他有样学样，信赖不管多久，官家都不会忘了他。章惇受慕容复一言提示，不由道：“慕容大人，你就不怕来日我夺了汝师的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