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新角色登场[第4页/共5页]
酒宴以后,慕容复又抽暇去瞧本日表示奇诡的阿朱。安知他才走到阿朱的房门外,就听到阿碧轻声言道:“阿朱姐姐,公子爷待你我亲如手足,你又何必妄自陋劣呢?”
提到帮务,豪放如乔峰也忍不住皱眉,森然道:“大忠分舵良莠不齐,此次清理竟然查出大半帮众曾作奸不法,李庆实乃死不足辜!”
慕容复这般疾言厉色,秦观顿时有些蔫头耷脑。秦观虽才调横溢但于政斗一道实在痴人,与苏轼可算是同性相吸。前去都城赴考之前,苏轼便曾暗里里关照过他:“遇事都听你师弟的。”秦观自认绝无看破政局迷雾直抵本相的天禀,这便老诚恳实隧道:“是监察御史赵挺之。”
乔峰话未说完,慕容复已是一脸不觉得然地言道:“恕小弟直言,这丐帮帮众数以万计,多数是有手有脚的男人,不思劳作反而以乞讨为生,未免怠惰!”
慕容复沉默了一阵,俄然神来一笔隧道:“我筹算给干儿定一门娃娃亲。”干儿恰是苏轼的季子苏遁的乳名。苏遁只比李清照大了一岁,让易安居士嫁给苏遁,总比嫁给本身父亲的仇敌之子来得幸运。至于赵挺之,苏轼曾言其为“剥削小人”,既是贪财小人,给他扣一个秉公舞弊贿赂纳贿的罪名也是实至名归了。转目睹秦观一脸茫然地望着本身,慕容复又提示道。“赵挺之惯会寻章摘句捕风捉影,师兄与他为同僚,定要事事谨慎,少言少错!牢记!牢记!”
“公子爷养我育我,我怎会与他生分?”阿朱见阿碧曲解了她的意义,仓猝分辩。“我若与他生分,岂不是忘恩负义么?只是……只是,公子爷毕竟是要做大事的人,你我还得服膺身份,不要令公子爷难堪啊!”
秦观不知这“炙手可热情可寒”的典故,他见慕容复面色不善只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师弟,你待如何?”
“国史院编修?正八品?这是如何回事?秦官人是进士出身,名次远不如公子爷还授了从七品的监察御史,如何公子爷堂堂一个探花郎反而只要八品官?”
慕容复的话这般直白,乔峰与风波恶二人立时一怔。只是再细心一揣摩,却又觉不无事理。风波恶面露仇恨之色,若非顾忌乔峰,只怕当场便要嚷出:“终有一日待公子爷坐了这天下,也让姓赵的尝尝这无处说理的滋味!”
风波恶听慕容复与乔峰闲谈,不过是几句话的工夫就将丐帮今后的出息握动手中,顿时心中暗喜,仓猝扬声号召仆人上酒。
乔峰武功虽高为人却向来谦逊,但是对着慕容复倒也不必故作姿势。他当仁不让地点了点头,回道:“今后,少不得要费事慕容贤弟。”
当事人慕容复则冷然发问:“不知是哪位御史大人美意放了下官一马?”风波恶与乔峰不懂政治斗争的残暴,慕容复却不会不懂。“不遵律法、无端干与京畿治安、巴结官家、勾连禁军”,条条都是上纲上线的大罪,这御史那里是传闻言事,清楚是要置他于死地。至于作罢的来由,也定然不是看在他只授了八品官的份上。而是因为见他当殿拒婚却未曾被神宗天子剥夺功名,投鼠忌器罢了。
慕容复闻言不由哑然发笑,顺手给乔峰与风波恶都满上一杯,轻描淡写隧道:“谁能跟皇家讲理?有理也变成了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