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番外2[第3页/共3页]

“是吗。”哈利淡淡地说着，翻弄着柜台上一个装恶作剧糖果的小盒子，还剥开一个放进嘴里，“啊，过期了。”

乔治用尽满身力量说出一句话：“已经好久没有主顾了。”

“越是艰巨的世道里，我们才要越多的打趣才好啊。”哈利把乔治手中的红发小玩偶拿了过来，顺手给了它一个修复邪术，小人颓废的发型变得神采奕奕起来，神情活现地在灰尘中唱着“韦斯莱是我们的王”，它转过身去的时候，两人都瞥见它背上的阿谁字母。

哈利已经拉开店门了，内里的雪俄然又下大了，大片的雪花卷了出去，哈利薄弱的身影更像一片剪影了，他回过甚来，仿佛笑了一下，但那笑意很快就被风卷走了。

然后呢？乔治等着哈利的下文，但对方却俄然温馨下来，随便地转着头，像是在用浮泛的眼眶打量店内的装潢。

乔治深深地缩进了暗影中，听着一个又一个名字从哈利嘴中轻巧地蹦出来，又从门缝里溜出去，直到哈利俄然向前探了探身子，轻笑着问道：“乔治，你还记得斯克林杰吗？比尔结婚时他还来陋居找过我来着。”

乔治沉默着，手中的发条小人也翻来滚去，他紧盯着哈利幽深的眼眶，俄然感觉面前的人是一个子虚的幻影。是的，乔治默念着。狼籍的雪，酷寒的夜，暗淡的店铺，衰颓的世景，从天而降的到访者，如何看都不像是实在天下的产品。

“……然后我去看了西弗勒斯。”

店东瑟缩了一下，像是被久违的脚步声吓到，又像是被猝然入侵的冷风冻着，他顺手把空了的酒瓶扔到墙角——那边有一堆了——起家问道：“你是……”店东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怠倦的警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