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5页/共5页]

最后是烦躁、茫然、气愤、担忧、惊骇…负面情感让她不安。

象海风最早折断长得最高的树苗。

头发斑白的父老面色不动，气味却刹时透出哀痛，“起码布衣幸免于难。”

“不怕了？”

娜娜也不想答复，即便那是她目前最高长官的发问。

她又一次感遭到无所不在的温软，来自岛屿不察陈迹浸润的庇护。

医疗部卖力人俄然的疑问让娜娜愣了下，随即否定，“不，长官。”

安排在沙发前茶几上的文件堆叠得有些高，娜娜探手取过一份，翻开它，一目十行浏览。

空旷殿堂血污满地，倾泻龟裂血海仿佛某种陈腐图腾。

很久，投影幕上活动影象停止，接着，黄猿大将沉声突破安好，“奉告我你看出甚么。”腔调漫不经心，“或者你能看出甚么？”

…………

有甚么东西层层扯开，吉光片羽般掠过无数影象碎片里，娜娜模糊看到…影影绰绰蒲伏在巨石制作的祭台之下。

潮汐的奔涌，大地的脉动，熟谙的心跳…垂垂的，夜色一样深的暗中绝顶亮起一点昏黄微亮，缓缓的掩去浑沌。

“水兵大将的威压，我看这女人表示已经很好。”

金属台子平面无声无息往两侧分开，隔板下方是整片寒冰，半透明冰冻中心是一块血肉恍惚残骸，深红肌肉青紫血管，森森断骨…

九个月大的时候，娜娜很清楚的辨认出美意和歹意，她埋进水一样和顺的度量，试图忽视无处不在的狠恶躁动和无数藐小歹意固结的暗中。

一开端她听不清模恍惚糊的声音，和她有联络的情感却连续传进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