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第一百一十七章[第3页/共4页]

柳五笑了一笑，道：“好，请女人见教。”

她识海里虽有战神图录，但柳五未及天赋，冒然旁观，恐怕会沉迷此中，难以自拔。哪怕他选中战神图录，让碧落天停止强化，也比随便把图塞进他脑筋里安然。

苏芒愣了好一阵，有些茫然隧道：“难怪你一点儿都不奇特，还来问我有没有甚么话……既然你早就晓得，为甚么反面我说？”

她之前没有获得答案，现在也没有。悠长的沉寂后，她悄悄吐了口气，叹道：“我总感觉你是被它哄出去了……你知不晓得出去这个处所，面对的会是甚么？”

柳五苦笑道：“你连忘情天书都能够给我，我怕你回绝。并且……当时候我内心不忿，想恐吓恐吓你，终究还是没说。”

“……你说碧落上帝动找上了你，问你要不要跟从我出去？”

末端，那声音还企图不明地奉告他，若他挑选击杀“循环者”，便可担当那人的身份，得窥武道至境，终究上达天道。他对此不置可否，却明白了苏芒气力晋升如此之快的启事。

他对苏芒并无那种求而不得的痛苦，她一去无踪，他想起她时，会不明以是地笑出来。但笑过以后，深切骨髓的寥寂感如影随形，欲断难断。

苏芒不觉松了口气。柳五淡然的表面不过是粉饰，实际常有惊人之举，她还真怕他一时打动，只能来不能走，沉着下来又悔怨，因情生怨，最后弄出没法清算的结果。

他神态语气均诚心至极，一如对李沉舟时的模样。苏芒心中一软，然后再也硬不起来，苦笑道：“听你这么说，我是真的很欢畅。我当时说鱼与熊掌不成兼得，实在没有想到你会跟我出去。现在再说不信，未免小瞧了你，也小瞧了我本身。”

江湖中人都说他是黑道最可骇的妙手，但他清楚，本身的气力比起真正的妙手另有差异。他巴望出人头地，巴望大家拜倒在他的名讳之下，并不满足于现在的武功，以是才会主持针对浣花剑庐和邵堕泪的行动，急于篡夺忘情天书和无极灵药。

她还在说，就看到柳五面前浮起了一张眼熟的半透明卷轴。柳五扫了卷轴一眼，扬眉笑道：“杀朱大天王和金兀术？”

柳随风又笑，笑道：“我不要练。”

苏芒的神采一下子变得莫测高深。也就是说，如果柳五思念他的大哥和赵姊，只要杀了她，便能够归去？

她真正担忧的是，下一个循环天下必然还是以她的气力为基准，柳五虽是妙手，离她另有一段间隔，真打起来怕是会亏损。目睹柳随风本人并无此自发，她干脆把话摊开来讲，道：“你还是去把忘情天书练了吧，信赖你已经看到卷轴上的列表，那就算是极其高深的武学。”

“各种难堪，皆由我而起，回想当年势，常常有悔怨之时。如果连你都和我生出嫌隙，即使练成忘情天书，又有甚么意义？我是想名扬天下，却不想做孤家寡人。”

以她现在的堆集，估计再回一个天下便可兑换任何一项奇书。这并不是纯真的对他卖力，也是为了将来的循环天下。柳随风气力越强，她的任务就越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