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第3页/共3页]

说到底，无形剑气有目共睹。如果方应看不想背负“暗中谗谄队友”的黑锅，就得向她做出解释，给出赔偿。

方应看道：“甚么事？”

方应看舒了口气，欣然笑道：“如此甚好。不过，你兼并了迷天盟，算的上险中求胜，因祸得福。鄙人的功过，大抵能够相抵了。”

苏夜缓缓道：“笑看涛生云灭，多指横刀七发。”

方应看皱起黑亮的眉，问道：“你是否弄错了。据我所知，多指梵衲不是能被拉拢的人。”

苏夜呼吸一滞，听出他自始至终，从未把米苍穹当作“本身人”。但她不想沿着这话题谈下去，方应看也不想。

她一边笑，一边说：“容我想想。诸葛先生，方歌吟，懒残大师……哦，米苍穹米公公亦榜上驰名，现在又来了个红-袖神尼。实在天下统统高人都是我一人所化，不必操心再猜了。”

她与方应看熟谙数年，仍不知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除佩服以外，又能如何反应？

苏夜冷冷一笑，冷声道：“只要支出合适的价码，你能够拉拢任何人。依我看，多指梵衲就算没被拉拢，也主动投奔了蔡京，这么做，岂不比其他喽啰更面子？”

狄飞惊猜想龙王春秋不定，男女不定，又颠覆江湖上悠长以来的认知，以为十二连环坞总管与龙王之间，并无胶葛不清的男女情爱。

方应看笑而不语，半晌方道：“迄今为止，有没有一个猜想靠近了你的实际身份？”

苏夜不甚在乎刑部，笑问道：“他们都说了我甚么？”

苏夜也笑，声音中却不露笑意，只道：“这要看对谁而言。”

他大要温和顺从，实际有种潜移默化的力量。别人听了他说话，不知不觉间，天然信赖他说的统统。方应看听完，亦不能免俗，始终没法健忘他的结论。

这个名字对方应看并无特别意义。他暴露了很迷惑的神采，发自内心的迷惑，踌躇道：“如果我没记错，这梵衲已销声匿迹了近十年。谁都不知他的下落，或许他死了，或许去了外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