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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到门外来。”他站起家，率先走了出去，顺手扣上了门。

腥膻气充盈了胸腔，心脏狠恶地跳动着，她用手背擦了擦沁润血滴的眼角，着力使糊成一团的视野重新闪现腐败。

“山崎吗？不是叫你去二十四小时监督那家居酒屋——”听出门外人的声音，在书案前批阅文件的土方十四郎住了笔，揉了揉抽涨的额迹，“算了，出去吧。”

脚踝一转勾住对方的小腿管束了他下一步的行动，腰身沉下不成思议的角度，她翻过手腕巧力将他的刀戳向一侧，然后用手腕顺势向上一托，独自一刀捅穿了他的手臂！

混乱班驳的血迹洒在身侧，她抱着刀双手环膝深埋着头，垂落的丝被血污黏成条条绺绺，湿哒哒地粘连在颈项之间。

紧跟着出来的山崎退并没有顿时将要说的话说出口，反而反几次复确认了门已经关得严丝合缝，刚才回过甚来，模样非常当真而古怪：

啊……是了。

他噬咬着她的嘴唇，温润的嗓音轻且柔，紧接着持续说道，“——那就堵截你的喉咙，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好了。你感觉这个主张如何样？”

玖木绫红着眼睛，本来白净净秀的面庞模糊出现扭曲，碎溅的血点不规律地噜苏固结在皮肤上，更与收缩成针芒的瞳人交相辉映，泄漏出明智全无的混乱与癫狂。

···

拖着浑身的血污撞开了居酒屋挂着‘停息停业’招牌的门，清见抬起视线，第一眼就瞥见了站在门边绞动手指等候着的女人。

……

保存的激烈*催促着她强撑起伤痕累累的身材，卯足了力量提刀直冲向远处双枪高举的粉衣女人，枪弹接二连三地高袭来，被她偏头避开关键，脸侧、手臂和腰间却被擦出了驳杂的血痕。

“我晓得现在说这件事能够有些冒昧，但是副长……阿绫蜜斯她……不能够信赖。”

“是。”玖木绫鲜见循分地点了点头，俯身拾起沾满了血迹斑斑、早已残破不堪的刀，抓紧跟上了他的法度。

在他的行动下卸掉了统统的防备，麻理子颤抖着合上了眼睛。

——却自始至终没有出声打搅她。

过了好久，有温湿液体浸润了脸颊的弧线，她崩溃般地将手中的军人刀用力一撇，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是……副长。”将门推开了窄窄一道缝，山崎退斜着身子勉强钻了出去，却不期然瞥见了墙角身穿常服拎着一个烧酒壶面无神采的玖木绫，顿时欲言又止地改了口，“……我没甚么事……啊、只、只是……不，公然还是算了……”

她看着他臂上翻开的皮肉，惭愧地别过了脸去，“……抱愧了。”

话还没说到一半，对方紧抱在怀里的军人刀已经狰狞出鞘！

‘玖木绫’——麻理子抿了抿唇，担忧不已地小声道，“你的伤……”

···

玖木绫调转视野，愣忡地看着劈面棱角清楚的笑容，眼眶微微一热。

“……少啰嗦，我甚么也没看到。”掸了掸多余的烟灰，他旋过了迈开步子，“走了。”

……

···

“糟糕了……仿佛监督到了很不得了的事情……”他吞咽了几下口水，颤巍巍从衣袋里摸脱手机，三下五除二按出号码拨通了电话，对着话筒结结巴巴道，“副、副长……”

短男人两指并拢按着耳机，从另一旁走了过来，抬手略微拍了拍粉衣女人的后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