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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了。

……

远方的某个斜对角，一间新式公寓楼六层，粉饰着厚重挡光窗帘的室内，山崎退放下端在手里的望远镜，将窗帘翻开的一道裂缝关拢。

“山崎吗？不是叫你去二十四小时监督那家居酒屋——”听出门外人的声音，在书案前批阅文件的土方十四郎住了笔，揉了揉抽涨的额迹，“算了，出去吧。”

他噬咬着她的嘴唇，温润的嗓音轻且柔，紧接着持续说道，“——那就堵截你的喉咙，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好了。你感觉这个主张如何样？”

目睹着对方利落抽刀，下一步就要直刺进心脏，土方十四郎强忍着剧痛握刀翻腕，勉强抢在被长刀贯胸的前一刻挡住进犯，掌中拼极力量与她不竭试图砍下去的刀作着对抗，同时抬起一脚毫不包涵地将她踹了出去。

她举着刀胡乱劈砍着，毫无章法的猖獗打击夹带着斩断劲风的吼怒声暴风骤雨般扑来，即便是事出非常俄然，耐久的实战经历还是让土方十四郎当即做出了反应，闪电般拔刀在她的刀刃即将猛力砍上身材的一刹时抵挡住进犯。

“有话就快点说，少吞吞吐吐的，山崎。” 不悦地调转视野，土方看着支支吾吾语不成句的部属，顺口号令道。

重重地仰跌下去，玖木绫咬紧牙关换用另一手捡起刀，翻滚避开尝到长处的对方操纵间隔上风接连扫射来的枪弹，还能动的左手挟着刀按住空中挺身而起，促使肩上伤口绽裂得更深，汩汩流出的血液渗入了玄色礼服。

熟谙的暖和味道充满在鼻尖，玖木绫生硬的身材伸展开来，终究放心肠闭上眼。

半晌不一言，玖木绫自嘲地牵了牵嘴角，颤抖着身材倚刀而立，用力闭上眼睛。

惯性使然地，她顺着对方柔嫩五指的力道，缓缓放松了握着刀的手。

玖木绫快挪动的脚步涓滴未加游移，瞬时闪身到粉衣女人身前，左手高高起抬起刀劈脸砍下——

清见摆了摆手，随便地给本身倒了杯清酒温在手内心，愉悦地挑起嘴角，“真不愧是阿绫啊。能被mm伤成这个模样，也算是兄长难能宝贵的幸运吧。”

……

玖木绫双眼上浑浊的阴翳垂垂散去，最后清清楚楚地瞥见了不远处边脱下染血的外套边用靴底碾灭卷烟的男人，愣了愣，随即声音沙哑地笑了出来，“……是你啊，副长。”

拖着浑身的血污撞开了居酒屋挂着‘停息停业’招牌的门，清见抬起视线，第一眼就瞥见了站在门边绞动手指等候着的女人。

“我们该走了。”

她看着他臂上翻开的皮肉，惭愧地别过了脸去，“……抱愧了。”

腥膻气充盈了胸腔，心脏狠恶地跳动着，她用手背擦了擦沁润血滴的眼角，着力使糊成一团的视野重新闪现腐败。

···

余光沿着山崎退看向的方位瞟畴昔，土方十四郎瞥见了本身的侍从。

···

“我晓得现在说这件事能够有些冒昧，但是副长……阿绫蜜斯她……不能够信赖。”

薄利的刀刃压在她的颈上，对方苗条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在颈间游走，寻觅摩挲着她激跃跳动的血管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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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玖木绫鲜见循分地点了点头，俯身拾起沾满了血迹斑斑、早已残破不堪的刀，抓紧跟上了他的法度。

——马上驱逐她的倒是一把冰酷寒冽的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