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给孙悟空出气[第4页/共4页]

怪门徒固然是怪门徒，但是毕竟是门徒，半晌，没了音儿，只能憋着问一句：“为甚么？”

那红发獠牙倒霉脸的妖怪站在我面前，一双灶灯一样的眼睛开初亮了一下，厥后还是暗了暗，他垂下了眼睛，说道：“不晓得是观音菩萨路过，多有获咎了。和你门徒打，是我的不是，我和你赔罪。我晓得见到观音尊者，如何我也是应当磕个头的，但是我早就发了誓，这满天神佛，我一个都不会再跪了。”

那一刹时我感觉被他这么一指，我仿佛不是甚么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也不是他师父，就是杵在岸上一块石头。

惠岸说：“对。”

妖怪：“……”

惠岸说：“我。”

丑妖怪又问：“惠岸谁？”